“慢性毒药!?”法正愣愣地看着张松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松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了一个角落,打开了一个隔层,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
法正来张松这里那么多次,还真的没有想到张松在这里有一个隔层,还放着东西,恐怕张松刚才说的慢性毒药就是在这个箱子里面。
从这一点看出,张松隐藏得东西还是很多的。法正心中不由得感受到了自己对张松的了解不是很深。
张松把小箱子搬了过来,然后当着法正的面打开。箱子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
法正直勾勾地看着这些瓶瓶罐罐,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什么。
张松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比较危险的,吾一直都没有拿出来过。说起这些东西的来历,还是有一番因由的。”
藏有十分危险的毒药,张松知道自己泄露出来一定会让法正警惕的,还不如把这些东西如何来的,都告诉法正。
法正给张松倒了一杯茶,示意张松慢慢说。
张家作为益州一个大世家,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想和张家结交。张家麾下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买卖。而张家和南蛮之人也是有着联系的。南蛮人虽然野蛮,可是南蛮之地出产着各种让汉人十分稀罕的东西,比方说象牙、铜矿、毛皮、药材等。刘璋是严厉禁止让汉人和蛮人接触和做交易的,所以蛮人想要得到汉人的东西就十分困难。这里面就有利可图。世家都是贪婪的,张家也不例外,他们背着刘璋和益州的官府,偷偷地和蛮人交易。而这些毒药就是在和蛮人交易的时候得来的。
这些毒药用的是很多种毒虫和草药炼制而成的,放在水中居然是无色无味的存在。张家的下人得到这些之后,立马就献给了张松。张松可是家主,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但手底下的人送上来的孝敬,张松怎么说都不能白费了一番好意,于是就收下了,一直放到了现在。
法正现在算是明白了,张松原来是违反了大汉的律法,暗地和蛮人勾结了。
“子乔啊。吾还是提醒你一句,马上把蛮人那边的勾当给断了。你要知道陛下对外族是什么忌讳的。张家上下那么多的口子,别到时候同一天忌日啊。”法正沉着脸说道。
张松不以为然地说道:“放心吧。张家的生意十分隐秘,就算是和蛮人做生意也是打着其他人的名号,出去的人都是张家的家生子,绝对的心腹,不用担心的。”
法正只是提醒一句而已,至于张松会不会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张家是一个大世家,很多事情不是张松说不做就不做的,法正也明白这一点。可作为好友,法正不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张松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遭遇一些法正愿意看到的事情。
“嗨,希望日后子乔能够尽早收手吧。”法正心中感叹道。
张松拿出一罐毒药,对着法正介绍道:“孝直,这里面就是吾刚才说的慢性毒药。据吾的心腹说,这罐东西乃是用无数种毒虫和毒药炼制而成,乃是无色无味之毒。其药性十分缓慢,服下之后,会在身体潜伏,即便是最高明的郎中都无法诊断出来。而且稍微加上一点点,是用任何东西都测试不出来的。就算喝下去了,绝对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反应。这种毒药还有另外一种特性,就是对房事方面有特殊的效果。可要是服用多了,就会将人的精血都耗光,最后全部爆发出来,七窍流血而亡。不过要是有解药的话,就不会有问题。蛮人就是用这个来助兴的。”
对房事有用?法正明白张松的用意了,他就是想要用这罐东西让刘备耗尽精血而死。
“子乔,可真有你的。”法正阴恻恻地笑道。
张松一脸这正经地说道:“刘玄德那处受伤了,已经影响到了人伦之事。吾可是一片好心啊。让刘备临死之前可以重振雄风!这可是有功德的事情。吾保证刘备一定会十分爽快的。”
法正听完这句话,有点玩味地看着张松,打趣道:“子乔,你那么肯定刘备会十分痛快。难道说,你试用过?”
“孝直,你说这个干嘛?”张松老脸一红,自己是瞒不过法正的,可这事情又不能明说。
果然,这厮还真的不要脸啊。
法正心中不停地吐槽。
法正拿起了其中的一瓶,问道:“这些东西全都是么?”
“非也!”张松拿起一罐全是黑色的瓶子,说道:“这瓶就是解药。只需一颗就可以解掉全身的毒性。但却不能事先吃下去。”
法正从张松的手中夺过这瓶解药,然后倒出了一颗,细细看了起来。
张松不知道法正究竟要干什么,这解药有什么好看的?
法正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样东西都不知道保不保险。为了能够帮助陛下出去刘备,吾决定自己亲身实验一下。”
张松瞪大了眼睛,尔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说道:“没错,孝直忠肝义胆,为了陛下鞠躬尽瘁啊。”
法正不动声色地将这两样东西都放进了自己的袖口之中,准备今天晚上回去好好地试用一下。
家里的母老虎每次都让自己败下阵来,这次一定要扳回一场,让其知道吾的厉害!法正的眼睛中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两人不再多言,法正离席而去,张松立马将法正送出家门。
临走出张府大门的时候,张松高声说道:“孝直,你可悠着点,小心老腰啊。要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这一声,让张府门外所有路人都看向了法正。
接下来的情况就可以想象到了,四处的路人都鄙视地看着法正。
“张子乔,你给吾记着!”法正羞红了脸,飞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心中把张松给恨死了。
同时法正把自己的袖口握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