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人！”

孩子噘嘴忽然开口，稚嫩的声音就像是天使的声音，至少对制造商是如此。

“但也不是好人！”

约翰坏笑捏了一下孩子的粉嫩脸颊，孩子转身钻进了幽能水晶，没有拔苗助长的手段，只是将其灵魂用一种时间力量加速，富兰克林还是那个富兰克林，一岁的孩子在父母身边享受着童年，可睡觉的潜意识里，富兰克林正在以现实世界一秒钟一天的时间成长灵魂思维，吸收着恐惧之王和约翰带来的各种生命价值观，以及各种生活中常见的喜怒哀乐。

“他就是神，人造的全能之神，虽然不叫上帝，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就是在地球诞生的上帝，人类的最高上限。”

“人类的最高上限？”

这个词汇有些不太好听，因为在制造商看来，人类的成长是无限可能，根本不存在上限一说，可现在约翰却直接将富兰克林描述成了最终的尽头，这让制造商是无法接受的答案。

“你知道OAA吗？”

“至高无上的存在，创造了多元宇宙的生命体！”

关于OAA的传说有很多，只是制造商根本没有资格和可能寻找碰到，约翰有幸见过一次，但他也只是知道自己见过，因为关于这段记忆他自己删除了，只是因为亚当从生命法庭进化，遗留的残存记忆告诉了自己，当初亚当进化成为生命法庭把自己救活，这就是OAA的意思。

除此之外约翰也已经不知道OAA的容貌，以及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可能即便是自己那无限跳脱的思想，都无法描述和概括OAA的冰山一角，不过约翰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个问题。

“他是一种虚无的意识体，但存在及合理，他的存在构想了现在的多元宇宙，那么假设存在一个也可以创造宇宙，也可以维系多重宇宙的人呢？！”

“……”

虽然不知道富兰克林的能力，但约翰显然是把OAA和富兰克林做出比较，制造商有些沉默，因为这不在他的思考学术范围，他还没有到达研究这一点的地步，深呼吸注视着前方的孩子，曾几何时自己也差点就拥有了，但神盾局和愚蠢的复仇者，总是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试图对全世界指指点点又没有那个资本，或许也正是那个时间段的仇恨，让自己背叛了地球背叛了人类。

“根据科学的角度我的话是不是成立呢，OAA的存在价值是他创造了所有的宇宙，然后宇宙的内心换无限延续，可没人知道OAA到底有多少个，我不认为这是一个衔尾蛇的故事，我更倾向于创造的无限，既诞生就是升华，创造就是合理，只要到了那个地步，兴许现在的多元宇宙，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场场精彩的电影。”

约翰的讲述似乎是绘画着一个宏大的未来，制造商有些失神不是因为无法想象，而是单纯的在看着眼前的孩子，他真的大脑在这一刻放空了下来。

“一场电影吗？”

“好好想想吧，是和黑暗合作，还是和我合作！”

当约翰再次的说出合作单词，制造商苦笑的摇了摇头，如同当初自己的投降背叛，很多事情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兴许战死是挺直了摇杆，但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这是制造商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他选择了亲自灭掉全人类以及毁灭地球。

“恐怕你成长不到那个时候了。”

“黑暗教会？！”

制造商的口吻不是怀疑讽刺，而是百分百的肯定约翰必输无疑，约翰抱胸歪着头疑惑，在他的印象里灭霸再强也应该是有一个限度，这个限度本身不可能超过多元宇宙，那么自己杀死对方应该是不成问题。

“你只是知道他们，但你知道那个灭霸有多强吗？”

“洗耳恭听。”

制造商看得出来，约翰的眼神中闪烁自信，他是真的对自己非常自信，能够将灭霸杀死，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制造商亲眼看到过自己的宇宙覆灭，那些所谓的大神一个个被灭霸杀死吞噬，现在的约翰实在是弱的可怜。

“宇宙调节器又被称之为星体调节器，传说那是由OAA创造用来保留和维护多元宇宙平衡的神器，却被灭霸发现并且找到，每一个宇宙都有一个这样的宇宙调节器，当你拥有就能够把自身立于宇宙之外，同时吸收整个宇宙的能量，不管是生命还是物质，都将会成为使用者的力量。

不同于毁灭之王和虚无的抽象神明，他们只有摧毁宇宙和创造宇宙的能力，并不具备吸收宇宙本质的力量，但宇宙调节器完全不同，它存在的本身就是为了增幅和削弱宇宙本身，增幅就是扩散更多的宇宙能量，削弱就是回笼释放的能量，但如果全部被一个人吸收呢！？”

说到这里制造商会头看向了约翰，单手抬起握拳动作

“1610宇宙的所有生命都被吞噬，这其中包括了五大神明之中的永恒、无限、行星吞噬者，以及至高法庭生命法庭，灭霸将他们全部都吞噬融入了自己的身体，而且据我所知这已经不是灭霸第一次找到宇宙调节器，然后将一整个宇宙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之中。”

约翰眼神乱飘，他确实被吓到了，因为按照制造商的说法，现在的敌人这位灭霸根本不是生命，他就是多重宇宙的意志，应该类似毁灭博士的恒星之力，但不同的是毁灭博士身体内只是恒星之力，而灭霸的身体内基因细胞鲜血可能都是一个个被吸收的宇宙构成。

“看样子我是必死无疑了。”

约翰也想不到打败对方的方式，制造商一旁补刀说道

“我计算了十二秒，三十七万五千六百七十三种计划，没有一个能够说服我和你合作去找死！”

“这个宇宙也被吸收，你不是依旧流浪吗？”

“他答应过我，当他彻底掌握多元宇宙的一切，将所有的宇宙都彻底摧毁，重新建立的第一个宇宙归我所有！”

“你信了？”

“我有第二个选择吗？”

灭霸百分百不会让制造商如愿，但制造商似乎也没有第二个选择，投降至少还能活着，至少还有思考去寻找解决敌人的方式，可死亡那就真的是化作尘埃，彻底的断绝了一切。

约翰点了点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他很清楚那种感觉，想要打败敌人但是拼尽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撕心裂肺的一次绝望，自己也删除了记忆选择随波逐流，只是目标不同，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也天差地别。

“你继续，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