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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正常人的惨叫，不带挑衅不带疯狂，只是因为痛苦而撕心裂肺的发出哀嚎，狂笑之蝠的大脑被彼得强行灌注了那幸福的记忆，这一次彼得不是顺势的修改，他是强行把一个完整的幸福记忆塞进了狂笑之蝠的大脑中，为狂笑之蝠创造了一个完美的梦，一个永远都无法甩开切割的第二人格。

“啊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一个好人啊！”

灰色的皮肤逐渐起了变化，小丑的基因波动和蝙蝠侠的意识正在分离，但是紫色的幽能过于弱小，那黑色的浓雾从狂笑之蝠的嘴巴、鼻子、耳朵流出，混合着鲜血形成了恶臭的液体，彼得阴沉的看着眼前的狂笑之蝠，那黑暗的侵蚀性非常强大，就是幽能也无法与之抗衡，这是一种力量上的纯粹碾压，除非自己能够将幽能练到一定的层次，否则在这之前对抗这种黑暗物质几乎是不可能有赢的希望。

“你也不是一个坏人！”

沙哑的声音是狂笑之蝠虚弱下的最后言语片段，彼得不敢靠的太近一米之外作出回答，神情有些可怜同情这位蝙蝠侠，因为对方曾经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英雄，可惜蝙蝠侠的性格和行动，还有一切种种的因素，导致了狂笑之蝠的出现。

想着那些感慨的词，突然彼得皱眉意识到了一个新的问题，这一次的蝙蝠侠黑暗军团降临，并不想是一种侵略，彼得看着那虚弱的狂笑之蝠开口问道

“你们是被谁召唤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只是死亡的开始……哈哈哈……轮回永远不会有所……”

狂笑之蝠咧嘴笑的更加狰狞，想要对彼得说些什么，可就在这一刻生命戛然而止结束了狂笑之蝠的话语，一切都在谜一样的问号前被终结，黑色的浓雾将其化作一滩恶臭液体，侵蚀着地面逐渐被大地中和，小托马斯·韦恩靠近说道

“这怪物这个世界有人能够召唤？！”

彼得看了一眼小托马斯·韦恩没有作出解释，因为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这群黑暗骑士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更不知道狂笑之蝠的行为以及行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黑色超人、曼哈顿博士、还有一个完全掩藏在迷雾之中的幕后黑手，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问题再一次的接踵而至，搞得彼得内心哀嚎真的好想回家。

“做好蝙蝠侠交代你的任务吧，记得启动蝙蝠侠身边的蝙蝠战甲，那套人工智能程序可是相当的具有威力，虽然无法代替超人的存在，但至少可以让你和蝙蝠侠不再是这样的废柴！”

故事的开始和结束，没有头也没有尾，彼得心情烦躁的一比，不想要再去继续的行动，也不管蝙蝠洞那里的结果如何，这次狂笑之蝠的死亡甚至是连灵魂都没有被自己抓住，自己已经无法在知道一些内幕，在继续的折腾也毫无意义，对小托马斯·韦恩说完召唤传送通道就快速的离开了现场，留下小托马斯·韦恩一个人扫尾进行接下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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