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改变了他人的人生轨迹(2 / 2)

保护世界笑了笑,保护国家更加搞笑,自己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美国精神,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不可能存在美国精神,你让我去保护美国,这不是在讲冷笑话。

“我不是美国人,我没有保护国家的概念,如果有人出价,即便是美国总统我也会一枪解决,相信我尼克·弗瑞先生,我知道你我也知道你的神盾局一切,想要我加入神盾局其实很简单,每个月给我开工资,同时我杀人会给你们报备,但你们不能够去阻止我去行动,可以劝说可是决定权在我,这样当你们有需要解决的人时,我可以免费帮你们解决,同样的选择权在我!”

彼得精准的叫出了尼克·弗瑞的名字,这让尼克弗瑞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很冷静的对彼得做出最后的提醒

“你的意思就是拒绝了对吧。”

“这顿饭看来是不需要去吃了,真是可惜啊……”

略带感慨的话还没说完,整个汽车就开始突然封锁,钢化的铁板将四面玻璃全部封死,浓浓的催眠气息开始扩散,既然无法交谈招募,那么就必须要将对方抓捕关押起来,催眠对弗瑞自己也有效,不过只要能够让两人都陷入昏迷,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眼神开始变得恍惚,不过弗瑞在看到彼得动作后,毫不犹豫的第一时间按下了弹出座椅的按钮,因为彼得的手中三四枚手榴弹放在了台上,而且其中一个被拉环,弹射座椅飞升却被彼得单手抓着尼克弗瑞的肩膀而变形,座椅外泄封闭的铁板自然而然的无法合上,弗瑞开口还想要说些妥协的话,彼得单手卡住弗瑞的下巴,将拉开了弦的手雷塞进了弗瑞的手中,即将弹开的把手比嘴巴死死的卡住,一旦掉落弗瑞的头可能就不仅仅是一颗卤蛋那么简单。

为了避免弗瑞双手搞出小动作,彼得再次拿着手雷拉弦把弗瑞的手拽了过来,强行把手雷塞给了对方,怕死或许不是弗瑞的本性,但这样的和彼得同归于尽,显然是弗瑞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既然不愿意死又打不过对方,弗瑞现在的所用技巧全然没有了它的作用,最大的信息就是催眠气体似乎对彼得没有用,亦或者说彼得在这对自己攻击的三十秒内,一直在屏住呼吸没有吸入催眠气体。

用拳头打开了车门,彼得点头做出感谢,总是有人感觉自己很牛,什么事情都要从大义上来绑架道德,可惜自己却根本就不会去理会所谓的道德,不杀死弗瑞只是因为想要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精彩,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有人给自己报价。

深红酒吧比利·鲁索的据点之一,今天比利·鲁索将会开始收取一整年的各个据点租金,然后进行循环往复的扩张,比利·鲁索曾今是金并的手下,但似乎狗腿这个身份无法满足比利·鲁索,没几年就自立门户,接着就像是开了挂一样,在纽约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生生的从金并手中咬下了一块。

金并曾经多次和比利·鲁索起过冲突,前者财大气粗,后者当然是小家没有那么多的资源消耗,就这样比利·鲁索想到了一个十分奇葩的计划,那就是接住义务警察们来对金并做出反击,首先他开始寻找那些退伍军人,从中挑选出一部分伪装成金并的手下杀光他们全家,再者就是买通媒体不断的宣传金并的黑社会行动是多么的污染人心。

一次爆发的冲突之中,对决的战场是一间比较有名的餐馆,弗兰克的一家正在庆祝着孩子的生日,鲜血、子弹、火焰、悲鸣、怒吼,让一位退伍军人化作了恶魔,不过恶魔被自己斩去了双翼,现在似乎又一次的变成了那个好人角色,天知道呢……反正自己脑海中和弗兰克对话时的叮咚,似乎已经表明了弗兰克的未来不再是以惩罚者作为路线。

(改变了弗兰克·卡斯特的未来,根据对方思想和情绪做出分析,对方将会彻底的变成一个区别于惩罚者的超级英雄而非是反英雄,他的梦想依旧是美国队长一样存在,即便是身体残疾,却为了自己的孩子要做一个好人,要让在天上的孩子与妻子幸福的对自己微笑,奖励五十积分。)

这么一段文字,将弗兰克的一生都扭转,彼得到是认为很正常,只是没想到改变一个人竟然还有奖励,弗兰克刚刚化身为复仇的惩罚者,结果没两天被自己砍断了双手,在医院中的痛苦治疗,无法为孩子和妻子报仇,那份痛苦绝对是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个时候弗兰克其实很需要人去劝说,而这个劝说的人恰巧就成了自己,并且威胁他召唤他的孩子灵魂,这或许是弗兰克最害怕的事情,他的爱化作了深深的怒火,可是杀戮却是永远会肮脏一个人灵魂的事情,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那浑身污垢的鲜血与肮脏。

直到这个时候彼得才发现,弗兰克的一家竟然全都是信奉着天主教,然而上帝那总是打瞌睡的习惯,和对人类冷酷无情的态度,显然不会因为弗兰克的虔诚而有任何的改变,该死的人不会死,不该死的人总是会上天堂,其实如果有机会彼得真的好想问问上帝,天堂真的全都是好人吗,你把好人全部带走上了天堂,那这人间到底是你赐予人类的恩惠,还是想要让人间变成地狱呢……

坏蛋下地狱,坏蛋在人间,坏蛋偏偏不在天堂,那人间的意义何在,你还不如直接把人间和地狱合并,接着挑选好人的灵魂带到天堂,那样岂不是更简单也更方便,不给人绝望自然也就没有了希望,这样的浑浑噩噩或许才是上帝最想要的吧,彼得笑着摇头走进了酒吧,坐在出入口的角落点了一杯鸡尾酒,欣赏着那中心的钢管舞,时不时的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