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便成仁。
魏大勇取出一枚飞蝗石握在手心。
他深吸一口气,忽地探出身体,右手一甩,石子“嗖”地激射出去,正中一个哨兵的眼窝!
受伤的鬼子兵“嗷”的一嗓子,双手捂住眼睛,血水顺着他的指缝喷出。
另外一个鬼子兵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见同伴突然手捂右眼,疼得龇牙咧嘴,一时间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说时迟那时快,魏大勇早已猎豹扑食一般冲上前去,只用了两秒钟,就到了那个门口。
他右手屈指成爪,使出螳螂爪最为犀利的一招,一下子就锁住了那个吓傻了的鬼子兵咽喉。
魏大勇手上发力,只听得“喀喇”一声,那个鬼子兵的喉管被硬生生掐断,登时只剩下出气没了进气。
眼睛受伤的鬼子兵,见此情景居然忘了伤痛,手忙脚乱就要从背后摘枪。
魏大勇的动作快如鬼魅,利落无比,反手从被杀还未倒下的鬼子兵腰间抽出刺刀,一刀刺入这货的胸口,送他去了黄泉路。
从魏大勇发射“飞蝗石”,到两个卫兵殒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短短一瞬间。
只不过任凭魏大勇小心谨慎,尸体倒地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屋里人。
就听屋内有人用日语大声呼喝,似乎是在质问门外的人搞什么名堂。
魏大勇手握带血的刺刀,飞起一脚把房门踹飞,闯了进去。
屋里有四个人。
除了被绑在椅子上的真远,青田和姚林都在场,还有一个负责刑罚的鬼子兵,正是那个外貌粗壮的军曹。
将真远带到镇公所的这个房间后,青田没有拖延,马上对这个小和尚展开讯问。
一如魏大勇所料,真远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不管青田如何盘问,他就是闭嘴不说一个字。
为了撬开真远的嘴巴,青田把那个颇有几分蛮力的军曹叫来,想让他狠狠教训一下又臭又硬的真远,打到真远开口为止。
谁知军曹恶狠狠地几拳,打在真远身上,对方却满不在乎,还嘲讽军曹没吃晚饭,打人都不疼。
军曹气得哇哇乱叫,越发卖力地下了狠手。
可惜在魏大勇的调教下,真远的筋骨皮已经练得非常抗揍,这点程度的打击,完全不够看。
气急败坏的军曹,拿来了一根铁棍,狞笑着说道:“你不是很厉害吗?让我看看是我的铁棍硬,还是你的头硬?”
姚林在一旁尖声叫道:“小和尚,你还是乖乖回答太君的话,不然这一棍子下去,只怕你的天灵盖都得碎成几片!”
铁头功再强,也不可能扛住铁棍的全力敲击,真远对此心知肚明,他心说:看来我今日注定要命丧于此,这住持怕是当不成了……
便在这时,耳边听得“咣当”一声,门板挟着劲风飞进室内,一个身穿灰色僧袍,手握军刺的年轻帅气的和尚大踏步闯了进来,口称:“鹅米豆腐!放开我师弟!”
“师兄!”
真远一眼认出,来者正是自己情同手足的师兄真永。
军曹的反应速度很快,回身就要去拿挂在墙上,青田的配枪。
魏大勇手一甩,刺刀脱手飞出,将军曹还没有摸到枪套的手,死死钉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