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脸上一燥。
“这不都为了王爷您和陛下嘛。”
“您和女帝是史上第一对女皇男后,以前的那些规规矩矩的,也总不能在这里套现。”
“毕竟陛下是女帝,用不能让陛下来做这些吧?”
“放心,这些都是我以前伺候过皇后娘娘的教引嬷嬷那里学来的,包括你们成婚那会也一样。”
管家说着,拍了拍时笺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王爷,老奴余生的期盼就靠你们了。”
………
书最终还是被时笺塞进衣口。
花颜还是没有起床。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事了。
但时笺不信。
硬是搬着公务带到寝殿里来,一边看着花颜,一边批改。
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她生病那会。
只是当时,是为了监督生病的她,他坐在殿外。
而现在,是坐在殿内,为了看住她休息。
他批奏折,她看着他,而他看着奏折,也看着她。
一时岁月静好。
隔了两天。
花颜和时笺再次到了一起。
一回生二回熟。
这回房里的动静,从天暗开始,直至逐渐天明才停歇。
给花颜清理。
时笺却没有继续躺下。
跟管家交代了两句明日不早朝后。
独自坐到一角。
那里,现在被他存放起了那些小本。
虽然这小本有点烫手。
但,时笺觉得,如果自己看了之后,可以让花颜不那么难受,他稍微看看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将本子打开,才看两页,脸上便已经烫得冒烟。
这里边写的画的,怎能如此露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