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嘴唇不是有些红，就更好了。

“怎么了哥哥？”十九捻着衣袖疑惑道。

“咳……那个，哦对了，我特意过来问问你，你那衣裙是何材质的？我从不曾见你换过，它却好似也没有过一点灰尘。”

此话自然是借口，他只是心里念着十九，每时每刻都想待在她身边……但这也是林晨确确实实的疑问。

之前他便与玉娘说起过此事，可哪怕是玉娘那样见多识广的人对这衣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隐隐的听她提起过九霄宫主凌琼身上的奇珍，寒锦。

十九自然不会与那凌琼扯上什么关系，林晨便也没再多想，只当是她无意中得来的什么稀罕之物。

“你若喜欢，我便送你。”十九不多解释，只是笑道。

这物件稀罕吗？怕是倾尽天下之力亦难有第二件。

宝贝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连那林千城的全力施为亦在这件衣裙下铩羽而归。

可那又如何，只要他要，只要她有。

“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开始学着调戏人了，这裙子我拿来裁成布块改成内裤吗。”林晨白了她一眼道。

“你大概……裁不动。”十九精致的柳眉微微皱起，竟是真的认真考虑了一番，随后似是想通了什么，认真道，“不过不怕，我自会挡在你身前，这衣裙穿在我身上也是一样的。”

十九庄重的看着林晨，一番话，如同起誓。

可林晨，一点都没明白。

“噗，好好好，咱的凌女侠武功盖世天下第一，等真有什么危险，小的就全都仰仗凌女侠了。”林晨以为她是在说笑，嬉笑着也全然没放在心上。

十九展颜一笑，柔柔的点了点头，“十九身死魂灭，也不叫别人伤你半分。”

她说的郑重，林晨看着她精致的面容，笑意也渐渐的停了下来，摇摇头上前捧着她的脸严肃道，“我不要你身死魂灭，我只要你的笑，就够了。”

“哥哥……”

“走吧，去叫下人备些热水给你沐浴。”

林晨望着十九，伸出手。

“嗯……等等！”十九迷迷糊糊的正要上前，忽而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到床边抓起什么，一把塞进林晨怀里。

林晨只觉一股清香弥漫在鼻尖，愣愣的低头看看自己的布衣，又抬眼看看她，“呃……什么东西？”

“我……我知哥哥喜欢，亵裤棉袜都……都没洗，哥哥便，拿去用吧……”

十九想着那次他醉酒时直接咬碎了自己的亵裤，脸上的红晕一瞬间就烧到了耳尖，只有自己在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那样……对他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

十九这两件奇珍……难道不比凌琼身上的寒锦要好一万倍？

目瞪口呆地，林晨将那绿茶女侠的作者从心里的黑名单中，默默地移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