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慕容天池性命的人不少,就算排队也轮不到东瀛人来动手。
这些年慕容天池四处找人挑战,着实得罪了不少成名剑客,这些人对他无不又忌又恨,而偿若有送上门来挑战他的剑手,慕容天池则选择和其父慕容寒山一样的路数,偿若是客客气气的,他便只伤了对方便算,偿若对方出言不逊,则会被慕容天池一剑宰了,然后埋到庄园后面的树林中去。
因此,慕容天池的仇家不少,而这些人有没有本事和勇气来找他复仇还难说得很。
再加上慕容天池被人当做剑神慕容寒山的传人,只要能将他击败,必将天下扬名,因此就算和慕容天池无冤无仇之人,自觉有些斤两,又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也想来找慕容天池比试比试。
这一类人随着慕容天池对上门挑战的人绝不留情的事传开后也越来越少了,但也不是没有,至少每年都有一些狂妄之徒试图挑战慕容天池,无不是兴致勃勃而来,垂头丧气回去,或者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输在慕容天池手下的人极少有人打算回去苦练,然后再回来找他挑战,因为只要他们见识过慕容天池的剑法后,便知道穷此一生也达不到慕容天池剑法的高度,因此大都死了这条心。
无论怎样,中土这么辽阔,要杀慕容天池的人足以从万剑山庄排到太湖,何时才能轮到这个东瀛人?
朱重阳道:“更奇怪的是,这个东瀛和尚根本就不认识天池,否则也不会将云海当成你了,而敢冒着性命危险来挑战你的,又不是冲着钱财而来,那又是为了什么?”
慕容云海想起自己以前听说过的凶杀案件,其中颇有一些侦破案子的经过,他说道:“要杀一个人,无外乎寻仇,谋财和情杀,否则就是本性凶残,喜欢杀人,既然他连你都不认识,自然也就不会是寻仇了,而要找上你为财也不可能,难道是为了情?”
慕容天池断然否认,他失笑道:“这些年我专注剑道,哪有什么余暇去和人争风吃醋?我连看上的女人都没有,何来情杀一说?”
慕容云海发挥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说道:“未必是你看上人家,说不定是有人看上了你,而看上那女子的男人心中不忿,这便起了杀心,不是说赌生盗奸生杀的么?”
朱重阳叹道:“可是此人却是个和尚,难道还会牵扯到什么情杀之中?另外,你说要杀一个人,除了寻仇谋财和情杀外,还有一种情形,那就是受雇杀人,这和尚定是受了谁人的指使前来,此人不得不出手,这和为了钱财不同。”
慕容云海道:“这么说来谁都有可能了。”
慕容天池却不以为意,他淡淡地说道:“无论是谁想要杀我,就让他来好了,难道我慕容天池在人们心中就是这么想杀就能杀得了的么?”
朱重阳十分认可这一点:“自然不会有人会有这样的把握,不过偿若他们用到阴谋诡计之类,那就有些令人防不胜防了。”
慕容云海想起万剑山庄后面树林中的陷阱,他心有余悸地说道:“不错,偿若有人铁了心地想要大哥的性命,那么此人什么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一些杀人的手段未必需要用剑,所以这一段时间行事千万要小心谨慎些才是。”
这一番关怀的话,慕容天池似乎并没有怎么听进去,他说道:“你能照顾好你自己,不让爹娘担心就行了,难道我还要靠你来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