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刘悦轻轻地摇着头,一脸不屑的看着县尉:“你不说刘和或许我还不一定杀你,但是既然是刘和的舅哥,那反而更加从严处理,如果不杀你何以服众,我就不让刘和来当这个恶人了——”
话音落下,刘悦一摆手:“来呀,将他千刀万剐,并且现在就去通知涿郡百姓,都要去城西门外的空地上,我要在哪里设立刑场,另外告诉涿县所有的官吏,包括郡兵们,他们也必须去观看。”
“诺——”亲兵应了一声,随即将县尉押了出去,另外将刘悦的命令通传了下去。
听说刘悦要处决县尉,为那李家父女讨公道,所有的百姓和官吏都赶了过来,在城外挤在一起,等待着刘悦到来。
官吏们都是跑着来的,因为刘悦来了,他们可是吓得不轻,又听说县尉被抓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匆忙的跑来了。
县尉被捆在了木杆上,有军士站在他的周围,想要救人都做不到。
不说县尉哀嚎着求饶,却说刘悦办了一个大椅,还置办了茶几,就在城门外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水,天冷了还搭起了帐篷,并且烧了暖炉,说不出的享受,丝毫不介意百姓的目光。
其实百姓们不关心刘悦过得奢侈不奢侈,他们真正关心的是他们自己能不能过得更好一些,能不能吃得饱穿的暖。
不管刘悦什么德行,围拢过来的百姓却将目光都落在了县尉身上,听说这县尉是州牧刘和的亲戚,犯到了刘悦手中,刘悦丝毫不看情面,据说下令要千刀万剐,要为那父女俩讨公道。
“新军治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你是州牧,我都要将你千刀万剐,就不要说只是一个亲戚,却平白败坏了刘和的名声,刘悦若是知道你干的这种恶事,我保证也会支持把你千刀万剐——”刘悦吐了口气,重重的哼了一声:“打死人家父亲,还在尸体旁欺负人家女儿,这可不单单是欺负女人或者是失手打死人的事了,千刀万剐都是轻的,若不是考虑手段太残忍,我都想将你点了天灯。”
“行刑,就用你告诉幽州所有的官吏,你们犯了法和老百姓同罪,不要以为没有人能治得了你,我就用你来告诉他们,我从来不介意杀人——”刘悦淡淡的说着,依旧端着茶抿着,根本没有什么激动。
随着刘悦话音落下,在新汉城行刑的厨子又出来了,不过这一次脸色好看了许多,因为他适应了,而且也尝到了甜头,做这一次工,可就顶的上大半年的,所以厨子愿意跟着新军回到兖州。
有过一次经验,这一次厨子就不在畏惧,操作起来也就轻松了许多。
几千人面前,厨子就拿着小刀一片一片的将肉割下来,让人看得不敢抬头,甚至于直接就吐了。
虽然有些受不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肯走,虽然县尉新来,但是并不受老百姓待见,也做了几件让人憎恶的事情,百姓们也巴不得县尉死掉,而另一个原因,就是人们仇恨当官的,长期的压迫便有了今天。
一方面畏惧与刘悦手段的狠辣,一方面有感念刘悦2为民做主,百姓们对刘悦是又爱又怕,只是畏惧更多与喜爱。
当然刘悦不需要在乎这些,用他的话说,对百姓好一些,是因为只有百姓富足了,国家才会富足,这是一体两面的事情,有道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老百姓就是水。
这些话且不说,此时县尉的遭遇在无数人的眼巴前,最狠的地方生生被割成了白骨,县尉比野利还能坚持,生生受了近三百刀,从中午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才终于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县尉死的消息,还有刘悦的话,更因为刘悦狠辣的手段,整个幽州的吏治为之一清,那些自以为有关系有后台的官员,一下子都老实了,刘悦根本不管什么关系,招惹了刘悦就一个字——杀。
这本就是刘悦所要达到的目的,而且刘悦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话:“等我再回幽州的时候,如果还有这种人,有一百我杀一百,有一千我杀一千,有一万我就是杀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