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就和蒋将军说——”袁谭没有推辞,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心为上,希望新军慢一些到才好,派去联系公孙瓒的人应该已经到了,公孙瓒也应该回到幽州了吧?”
如今的情况,新军势大,袁谭独自一人不易阻挡,所以一定要拉上公孙瓒,只要公孙瓒能从渤海军出兵,就能钳制新军,给袁谭争取到喘息的时间。
袁谭的猜测几近于现实,从袁绍一死,天子收拢了冀州军,公孙瓒就知道要糟,当天就撤兵了,只是从长安回幽州山高水远的,也是到了刘悦占据了魏郡,甚至陷落了大半个赵国之后,才总算是赶回了幽州。
随着消息不断地传来,公孙瓒立刻意识到了新军的强势,当务之急袁谭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将死之人,而刘悦才是最大的敌人。
见到袁谭的使者的时候,公孙瓒很痛快的就表明了态度,和袁谭相安无事,一切等杀退了刘悦再说,在其期间,公孙瓒保证绝不会对袁谭动手的,甚至发了一个誓言。
公孙瓒的确由诚心,因为新军的速度太快了,他回来的一路上,新军已经几乎拿下了两个州郡。
公孙瓒回来了,那么典韦自然也率领大军赶了回来,不过没有回陈留,而是赶到了冀州和张辽汇合,汇合当日,就拿下了武安,开始威胁常山国。
而另一方面,徐晃也已经赶到了列人,虽然没有发动进攻,但是已经兵围列人,随时可以发动进攻的。
情况在不断地恶化,鞠义在清河国造反,背弃了袁谭,宣布投靠刘悦,并且出兵占据了东武城,至此大半个清河国并入了新军治下,情况进一步严重,占据了东武城之后,鞠义留下三千人马驻守东武城,不在北上,反而率领五千人马直逼安平国的经县,这是想截断袁谭的后路。
与此同时,文丑也率领一万多大军赶到了曲梁城外,和刘悦汇合在一起,同时高览也率一万大军也已经到了斥丘,新军的军力越发的强悍。
一个个消息传到了曲梁,缺如一把把重锤敲得袁谭心里发慌,情况如此的糜烂,他又该怎么办?
不管袁谭打算怎么办,此时的刘悦却坐在大帐里,面前坐着谍营的弟兄,倾听着谍营的弟兄将城中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做得好,就凭这地道就该记一功,我会交代下去,给你们曲梁谍营记上一功——”刘悦呵呵的笑了,真有种瞌睡送枕头的感觉,有了这条地道,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很多。
袁谭的确小心了起来,将城中的守军调换了,不然谍营收买的人就能起到大作用,如今却堵住了城门,不过袁谭想不到竟然还会有地道。
脑海中飞转,刘悦舔了舔嘴唇,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一些想法:“等回去的时候,让特战军最精锐的弟兄和你一起进城,到晚上给我把袁谭绑出来,就不信还不投降。”
“诺——”谍营的弟兄应了一声。
很快,特战军最精锐的特战营五十人集合了起来,一个个一身黑衣黑甲,腰跨斩马刀,威风凛凛的,这些弟兄最精通暗杀等等,也包括绑人。
虽然袁谭周围的护卫肯定不弱,但是有了谍营的配合,只要袁谭住进了县衙,那么等待袁谭的也就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被抓住。
随着夜色降临,在夜色的掩映下,一种弟兄身披着一身的杂草,小心翼翼的朝着坟包移动着,很难注意到这些杂草,即便是看见了,也还是以为这是一些杂草,根本不会想到会是敌人。
没有火光,对于大多数都是夜盲症的军士来说,其实根本看不到那么远,他们所注意的也不过是火光照射到的范围,而进城的坟包哪里,却没有人点燃火光,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这种地方。
掀开一块木板,里面是黑黝黝的地道,谍营对于挖地道还是有些精通的,地道都设有进气孔,既不会被人发现,也不会进水,进入低到也不会觉得气闷,而且盖上盖子之后,就能点燃火把了。
从地道中进了城,便出现在了酒坊之中,酒坊有地窖,根本不怕会有人发现,随着天色越深,有熟悉城中情况的谍营的人引领,完全避开了巡逻哨兵,悄悄地摸到了县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