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徐晃——”赵浮眺望着对岸的徐晃,对那把宣花斧有所知晓,据说这个徐晃徐公明打仗相当厉害。
程奂脸色微沉,长长的吐了口气:“既然徐晃出现了,那么濮阳就危险了,咱们还是要小心,指不定徐晃有什么手段等着咱们呢.”
"以不变应万变吧,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_"赵浮轻抚着长须,目光确实锐利了起来,显然心中觉不如嘴上那样沉稳,新军肯定是要动手的,只是不知道千张强弩如何?
众人所想,皆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赵浮以为有强弩,绝对能压制新军,而徐晃却还有飞灯,让冀州军够不着.
不断的有冀州军渡河,不断的增强着南岸的实力,数以千计的强弩能覆盖一百五十步左右,从平射到抛射,无死角的覆盖,即便是支盾也不那么好使.
只是新军也不动弹,一样在等着,双方都很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对方只要一动,必然是雷霆一击.
"三四千多人了_"乔瑁吐了口气,心中已经紧张起来了,这些人已经和他们的军力差不多了,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就怕有万一的变化.
徐晃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轻吐了口气:"在等一等,等够了六千人动手."
乔瑁沉默了,呼吸声都粗了,死死的盯着冀州军,这样强行进攻可真是冒险.
眼见这已经五千人了,徐晃眼中闪烁着光彩,轻轻一摆手,早有准备的军士就掀开了草毡,将飞灯漏了出来,只是冀州军看不到,慢慢的点火,才从坑里慢慢的漂浮上来.
此时的冀州军还在往南岸增兵,无论如何对岸的兵力已经足够坚持一阵的了,徐晃却为何始终不进攻,他究竟是有有什么阴谋诡计?
但是很快赵浮和程奂就知道了,因为兵力到了六千左右的时候,徐晃亲自吹响了号角,悠扬的号角声飘荡.
"新军要动手了-"程奂喝了一声,随手一挥,手下军士也吹响了号角.
冀州军木盾晃荡,发出崩崩的碰撞声,强弩就位,就等着新军往前冲了.
只是让程奂想不到的是,随着新军的号角声,就在浮桥南岸的下面,一个石头缝里,一股青烟冒了出来,随后一点火光窜出,点燃了早已经布置好了引线,火光朝着远处窜去,却是从浮桥下延伸过去的.
冀州军搜索了周围很多地方,唯独河岸边没有搜索,因为河水中藏不住人,至于岸边,人少了根本没用.
有人警觉情况不对,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拔腿朝着岸边跑去,不管那是什么,总是要解决掉才行,只是真等跑过去了,引线早已经烧了很远了.
'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将浮桥扎成了几个豁口,好寂寞不能相连,更何况还是好几处地方.
随着爆炸声,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冀州军给吓了一跳,眼巴前的浮桥直接被炸断了,渡河的冀州军也被打断,关键是这基础断点都是关键之处,一旦断掉,半截浮桥瞬间被水流冲走,露出了河面,想要修复却是有些困难.
短时间修复不可能,那么冀州军想要渡河支援就不可能了,河南岸的冀州军就成了孤军,哪怕是六千多人,却有些慌乱,因为这是新军故意放过来的.
巨大的爆炸声让近处的冀州军震荡不已,很多人耳朵里还是嗡嗡作响.
没等冀州军缓过劲来,从新军方向缓缓升起来了两各圆滚滚的怪东西,从一出坑洼升起,缓缓朝高空浮去,那上面还有听一些新军,人不多,但是却让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什么?冀州军干巴巴的看着,一个个疑惑着,但是那东西越升越高,冀州军的心里也就揪的更厉害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_"程奂忽然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话.
赵浮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一心可也提了起来,预感当然不好,因为刚才的爆炸惊天动地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让河南岸的军队立刻逼近新军,与其决战."程奂忽然又蹦出一句话,哼了一声:"若是迟了我担心可能就没机会了,那两个怪东西我总觉得心神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