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城中的喊杀声已经很弱了,应该是守军溃逃的差不多了,新军已经占据了整个濮阳城,此时只剩下来不及逃出去的时候军还在做着无谓的迪卡那个,但是大部分已经逃走了,或者是投降了。
王肱猜的不错,守军已经惨死了七八百人,另外有三百多投降了,但是近千人却是逃了出去。
新军已经占领了四门,并且派兵把守,开始清缴残存的守军,而新军却只是损失了二百多人,其中还包括十几名骑兵,与十多名亲兵弟兄,算是大获全胜,甚至于还抓了王肱。
东郡太守王肱成了阶下囚,而且已经被带到了太守府之中,整个太守府也弥漫着血腥气。。
乔瑁和徐晃都在大堂上,徐晃很没品行的瘫坐在大椅上,整个人都懒得动弹,如果不是有人将他们背回来,徐晃此时都不想动弹。
乔瑁身上还算是干净,而徐晃脱了盔甲,身上刚刚清洗过,被包扎的砍杀航区有些惨,当然其实是军医的手法不行,要不是没那么多伤口,还真的被包成了木乃伊,当然徐晃不知道木乃伊是什么。。
“徐将军,太守大人,王肱已经醒了——”乔瑁的亲兵上来禀告。
喔了一声,乔瑁就笑了,如果见不到王肱,或者是刘岱,自己回到濮阳岂不是锦衣夜行了,当然这话乔瑁不会说出来。
“去将王肱带来。”乔瑁吐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心中兴奋起来。
很快,被绑成粽子的王肱就被带到了乔瑁面前,看见王肱的那一刻,乔瑁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用一种俯视的眼神看着王肱,这一刻乔瑁终于将一直以来的恶气吐了出来。
“王肱,好久不见了——”乔瑁淡淡的看着王肱,他与王肱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王肱嘴角荡漾起一丝冷笑:“的确好久不见了,想当初你生死不知,我还凭吊过你呢,没想到你是被刘悦藏了起来,当了刘悦的走狗——”
脸色一僵,乔瑁眼中有些冒火,投靠刘悦也是乔瑁的无奈之举,毕竟他还不想死,虽然如今已经认命,知道自己不是刘悦的对手,所以甘为人臣,但是不代表乔瑁心中就能那么简单的接受。
重重的哼了一声,乔瑁冷笑着看着王肱:“丧家之犬岂敢咆哮——”
知道是说到了乔瑁的痛楚,王肱冷笑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乔瑁。
此时徐晃有些不耐烦了,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乔瑁的话:“乔太守,何必与这种人废话,你就问他一句,投降不投降,不投降送他回姥姥家。”
乔瑁迟疑了一下,有心在嘲弄王肱一番,只是守着徐晃又觉得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王肱,我问你,如今阶下之囚,可愿意投靠刘将军,机会只有一次,可要好好想想。”
“投降?刘刺史待我恩重如山,更是我的伯乐,你叫我投靠刘悦,我呸——”王肱梗着脖子,眼珠子瞪得滚圆。
“好胆,敢守着我们当面咒骂我们将军,你真是不知死活——”乔瑁还没来得及发火,看着瘫坐无力的徐晃,却猛地一跃而起,一手抄起了萱花斧:“王肱,最后问你一句,你降还是不降,降待我们将军发落,不降就送你归西。”
王肱一仰头,一脸激昂的高喊道:“我深受刺史大人厚待,又怎么——”
话没说完,就看见徐晃猛地抡起了斧子,嚯的劈了下来——
话一下子打住了,王肱脸色大变,刚要张嘴说什么,萱花斧已经劈落下来,登时将王肱从肩头劈下,直落到了胸膛,鲜血飞溅,眼见王肱就活不成了。
惨叫了一声,王肱惊怒交集,痴痴的说了一句话:“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也不等我说完——”
真是不讲武德,多半王肱心中恨徐晃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是自己慷慨激昂的说一番忠贞不二的话,然后徐晃和乔瑁苦劝,然后他王肱勉强答应,这才是套路吗?
只是不管王肱怎么想,徐晃是真的没有废话,就问了一句,萱花斧就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