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袁术军已经存了拼命的心思,但是人数上的差距,士气上的落差,以及装备上的不同,他们注定会成为悲剧。
“盾——”看着着拼死而来的袁术军,新军没有一个人心中会有什么波澜,三千人面对一百多人,难道还会输吗?难道还能北他们杀的大败不成,随着张辽一声令下,盾牌手扛着人高的木盾一步向前。
一人高的木盾结成了一面墙,让冲上来的袁术军无从下口,所谓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就是这种道理,本来已经打算拼命了,但是这有力使不上,一下子就让袁术军失去了战意。
“刀——”张辽脸色不变,喝了一声,随即盾牌兵一闪,让开了一条缝隙,刀兵一步窜出,手中的环首刀力劈而下。
新军能配得上钢刀得也是不多的,绝对是战斗中的主力,一刀劈出,必然游人血溅五步,配上一面小圆盾,杀敌绝对是最得意的。
果不其然,刀兵出手,袁术军一个慌乱,被刀兵冲到身前,长枪也就施展不开,避无可避,眼见着一刀劈下来,数十人就丧命在了这一刀之下。
“枪——”刀兵得手,张辽依旧不肯放松,喝了一声,长枪兵从盾牌后面冲出,长枪刺出,宛如毒龙出穴一般。
刀和枪的配合,让袁术军顾此失彼,如果去封挡长枪,那么刀兵近身,必然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去封挡钢刀,长枪一样会要了他们的命,根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死路一条。
只是顷刻间,已经没有了退路的袁术军,在冲动之余,失去了军阵,失去了一切的支撑,仅仅是两个照面,最后的一百多人就惨死在了已经乱成一团的军营之中。
只是张辽显然没打算放过水中的袁术军,即便是对面的袁术军不断地射箭,但是张辽一声令下,新军将士还是盯着木盾上前,用木盾搭起了挡箭牌,然后用弩箭对着水面抛射。
原本活下来的不多了,能游到对岸的更不多,眼见就能上岸了,一阵箭矢过来,就又死了不少人。
最后能上得了岸的也不过将近二百,近两千人死伤的就剩下这一些了,或许还能加上那些逃掉的,吉水河上浮尸遍地,尸体延绵几里,足足有一千五百余。
袁术睁开眼了,脸色阴沉的吓人,经此一役,袁术军必然士气大落,更何况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损失了数千人之多,这让袁术军有种垂头丧气的冲动,甚至失去了必胜之心,毕竟他们还没有展开攻城,谁知道刘悦还有什么手段?
“今夜扎营,让人将尸体捞上来,给将士们一个安身之所——”袁术吐了口气,心情有些沮丧,究竟是自己手段不行,还是刘悦的手段太厉害。
袁术军松了口气,开始默默地将尸体都捞上来,不然看着这些尸体,仗都不用打了。
至于新军则在张辽的率领下,得胜就撤了回去,给袁术打了一个埋伏,让袁术损失不轻,新军却只是折损了十几人,算来算去,还是白磷的厉害,吓住了袁术军,张辽心中不无感叹,这一仗之后,袁术军士气不在。
这一夜袁术不会再渡河,毕竟修建浮桥就需要时间,而且没有士气对于袁术来说也不适合过河,天知道刘悦还有没有埋伏。
正是这一场杀戮,却给刘悦争取了时间,从阳翟离开,因为增加了相朗的人马,骑兵再一次达到了九百之数,从阳翟赶回来,也不过半天的时间,正好是第二天的早上。
刘悦赶到舞阳城外,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吉水河畔新军大胜,斩杀一千五百人之多,袁术军再一次遭到了重创。
对着这消息,刘悦自然是哈哈大笑起来:“袁术大军要过河,即便是再快也到明天了,这样吧,文远既然大胜,咱们进城给他好好地庆贺一番。”
舔了舔嘴唇,明明已经馋了,典韦还是咳嗽了一声:“这大清早上的就喝酒,是不是太不务正业了——”
“屁的不务正业,典大哥,你就说你喝不喝酒吧?”刘悦撇了撇嘴,一脸的鄙视,典韦这话说的多么违心呀。
“喝——”典韦咧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谁不喝谁是孙子的。
刘悦轻哼了一声,随即朝着相朗笑了笑:“相将军,一起喝点?”
相朗啊了一声,赶忙抱了抱拳:“那感情好,多谢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