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可是程太守——”另一个兄弟迟疑着,他们可是有任务来的。
“程太守个屁,敢打咱们兄弟,回去告诉将军去,你以为将军真的是为了让咱们来送信,将军是为了要一个理由,正大光明的理由而已。”这弟兄冷笑着,转身打马就往回走。
没有丝毫的停留,两个弟兄已经转头赶了回去,与来时一样匆忙,在城外只等了一个时辰。
望见那两人走了,亲兵张望了一下,也没有了打下去的欲望,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半死不活的那弟兄,厌恶的挥了挥手,让人将那弟兄带了下去,这才自己赶回了县衙。
“大人,那两个人已经走了——”亲兵躬了躬身。
“走了——”程嵩哼了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走就走了吧,难不成刘悦知道了,还敢放弃舞阳离开打咱们不成?”
亲兵也觉得不可能,使劲的点了点头:“正是,他要是敢来,一时片刻攻不下阳翟,到时候袁术还能不看准了机会,直接来一个包圆,在城外袁术的大军能完全将他们吃掉,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
哈哈一阵大笑,程嵩笑看着亲兵:“孺子可教也——”
不说程嵩的自得,这边两个弟兄赶回舞阳的时候,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此时袁术更近了。
消息首先传到了三儿这里,听到自己的弟兄遭了罪,三儿当时就刘勃然大怒,领着两人怒气冲冲的就去了县衙。
“将军,老杨他们回来了——”三儿大声的喊着:“你可要为那弟兄做主7呀,姓程的王八蛋拿着咱们弟兄不当人呀——”
三儿恨不得想杀人,咬碎了一嘴的钢牙,一脸怒气的站在刘悦面前。
“什么情况?”刘悦皱起了眉头,已经猜到了怎么个情况,程嵩还真他娘他的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将军领我们两个奉命去传信,但是到了阳翟城外,我们就察觉不对劲,一开始他们让我们进城,我们两个就经了心,所以没有进城,只是在外面等消息,结果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这些狗娘贼竟然把老杨给带了出来,绑在了旗杆上,拿着皮鞭子往死里抽。”
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眼中炸开了一道精光,程嵩这是要找死吗?
不是看不起程嵩,他虽然号称五千军,但是那些新兵和散兵游勇一样,程嵩又不会练兵,若是早荒野之中,就是给他三五百人,照样能大破程嵩的人马。
“好胆,我的弟兄也敢欺负,欺负了我的兄弟就等着我翻脸吧,我兄弟掉一根毛,也要他姓程的交出凶手来——”刘悦愤愤的,眼中杀机崩漏,嚯的站了起来:“通知典将军和徐将军,立刻点齐骑兵,随我去攻打阳翟。”
“诺——”三儿应了一声,甚至没有去考虑刘悦攻打阳翟是不是有把握。
随着三儿出去了,很快还赖床的典韦和刚吃饱饭的徐晃,都被三儿给吵醒了,听说刘悦集合骑兵,却那敢怠慢,徐晃匆匆的去集合人手去了。
听到自家兄弟受了欺负,如今死活不知,典韦当时就怒了,抄起双戟就往外走,脑海中就剩下杀人了。
典韦到了校场的的时候,刘悦已经穿戴整齐,里面一身的紫袍,一件雄狮锁子甲,里面还有软甲,头戴紫金冠,背上背着一把大刀。
看着校场上整齐的弟兄,刘悦深吸了口气:“弟兄们,我知道你们很累,想休息休息,我也想休息,但是现在阳翟的程嵩老儿,扣下的咱们的弟兄不算,还拿着皮鞭往死里打,你说咱们该干什么?告诉我?”
“救回弟兄,收拾程嵩——”无论是刘悦的意思,还是军士们的呼喊声,都是要打回去。
刘悦吐了口气,狐惑人心就是这样,不过这也是因为程嵩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一次刘悦要狠狠地收拾程嵩,告诉他一个道理,别以为读了几天兵书就成了人物了,今日刘就让他知道打仗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弟兄们,我今日只有一句话,咱们新军的弟兄,可以战死沙场,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欺负迫害我的兄弟们,我刘悦就一句话,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要为我兄弟讨回公道,出发——”刘悦振臂高呼,脸上也激动了起来,这番话却是说的真心话。
“讨回公道——”一时间校场上都高呼起来,一个个激动的不行,作为新军的一员,有这样的主将,他们就算是战死了,也是死得其所,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