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惊呼着:“刚才他一摸就烧起来了,咋回事?”
各种震惊和惊叹交杂着,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不知几越是惶恐,谁也害怕那把火烧到自己。
“你们看我火攻烧城——”刘悦微微一笑,随口说了一句。
话音不大,但是落在甲士们耳中,就变得有些惶然了,刘悦放火太简单了,谁也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也许刘悦说烧就烧起来了呢?
刘宠也是有些惊疑不定,他靠着近,就看见刘悦随手摸了一下,火焰就起来了,关键是还那么的诡异,心里一哆嗦,又听见刘悦火攻的话,心中更是紧张。
该做的都做了,刘悦就是要打破陈县甲士的信心,为自己攻城做准备。
“陈王殿下,开城门吧。”推着刘宠朝城门走去,刘悦喝了一声。
刘宠无奈,只是咬着牙摆了摆手,让人打开了城门,此时天色方亮,透过城门已经能看见大量的骑兵在不远处集结。
从城门里走出来,刘悦算是松了口气,望着远处的弟兄们,刘悦整个人气息变了,一股子杀机透出,目光纵横,忽然喝了一声:“凡有战我必前——”
“凡有战我必前——”近千人跟着嘶吼着,刀枪林立,声音整齐,可捡精锐之师。
声音冲霄汉,让原本就心神不宁的城中甲士们都是一阵紧张,新军的整齐给他们带来了压力,不由自主的就矮了一头。
“陈王殿下——”刘悦到了百步之外,亲手给刘宠解开了绳子,然后指着洞开的城门:“你可以回去了,现在天亮,我等弟兄们吃饱喝足,卯时三刻我就会发动进攻,殿下可准备好血祭。”
不知道为什么,刘宠很是心神不安,刘悦太有信心了,究竟刘悦有什么打算?是不是还有自己没有考虑到的?
“刘悦,自古祸不及家人——”刘宠还是想试图和刘悦打成一致,不想要拿着家人去赌。
“你怎么早不说——”刘悦咧着嘴笑,却一点笑意也没有,看得人心里至发寒,只可惜刘悦没有应下来,推了刘宠一把:“回去吧——”
绳索被解开了,自己自由了,刘宠反而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刘悦太干脆了,而且感觉刘悦好像更喜欢自己这么选择,刘宠有种上当的感觉,更有种感觉是刘悦肯定能破陈县,否则刘悦不会这么有信心,只是这信心源于何处。
想归想,刘宠还是一步一步的朝城门里走回去,越是靠近城门,心里面反而更是烦躁,回头看看刘悦,始终一脸的诡异。
却说见刘宠离开,典韦按奈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兄弟,刚才火烧起来是怎么回事?”
刘悦眯着眼睛,只是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白磷——”
“白磷?兄弟你真厉害,一摸就着了——”典韦不明就里,只是挑着大拇指嘿嘿的笑着。
“典大哥,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在格物——矿产篇上寻找一下,对白磷是有介绍的,这东西燃点低——”刘悦砸吧着嘴,很多东西知道了就很简单了。
格物是刘悦写的,典韦知道这个,但是读书吗?典韦脑壳有点疼,这玩意典韦认识,奈何斗大的字典韦却不认识几个,刘悦动不动就读书,这哪里是他能干的活,倒不如在沙场上杀敌来的痛快。一听见这些脑袋就发大,耳门子嗡嗡的,只是这话是刘悦说的,典韦还推拖不得,只能苦着脸胡思乱想着,一时间神游天外。
正胡思乱想着,听见刘悦喝了一声:“让弟兄们埋锅造饭,吃饱喝足之后,全军往南门,我要从南门破城——”
刘悦脸上没有呢笑容,变得严肃起来,吐了口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让徐晃也回来吧。”
“诺——”三儿应了一声,便径直去寻徐晃去了。
新军弟兄们开始在五百米外埋锅造饭,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反倒是有说有笑的,与陈县城墙上的沉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典韦的武勇,刘悦的诡异,都让他们感到畏惧,更何况刘悦信誓旦旦的说要破城,仿佛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