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乔瑁如何,这边刘悦可没有大意,虽然嘴上说得轻巧,但是等众人离开,立刻下令组织物资,如各种攻城器具都准备好了,什么冲车,什么火油,什么弩弓箭矢,但是私下里,亲兵营还准备了滑翔翼。
眼见着到了第三天,随着刘悦一声令下,典韦和徐晃随同乔瑁往濮阳城而去,高高举起的大旗上,却是一个斗大的乔字,乔瑁领着十几个愿意跟随他的亲兵,就跟在典韦身后。
随着人他们一起出发的刘悦与张辽,却一路往济阴郡的定陶而去。
想说典韦和徐晃,从白马一路往濮阳不过不到二百里,只需要按三天的功夫,按照每天六十里的行程,典韦三天才到了濮阳境内。
还没接近濮阳城,就已经有刘岱派出的斥候发现了,飞快的将消息送给了刘岱。
“什么?”刘岱不敢置信的看着斥候:“你果真没有看错,是乔字旗?”
“大人,错不了,我看得分明,就是乔字旗,我甚至还看见了前太守乔瑁,不过——”斥候犹豫了,迟疑了一下,小声道:“大人,和乔瑁一起的是新军的典韦和徐晃,只怕乔瑁和刘悦——”
刘岱脸色阴沉了下来,摆了摆手让斥候出去了,自己坐在那里脸色变幻不定,没想到乔瑁没死,不过乔瑁本身并不重要,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乔瑁回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让刘岱担心的是刘悦。
如果的确是典韦和徐晃,那么只能更说明一件事,也就是说当初刘悦劫走了乔瑁,这也是为什么乔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原因,只恨当时自己竟然相信了。
既然乔瑁被刘悦抓了,也就是说刘悦图谋东郡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如今敢将乔瑁放出来,那么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的,刘悦究竟在干什么?
不去说刘岱找王肱等人商量,却说典韦和徐晃到了濮阳城五里之外,正好是到了晚间,便就地扎营,一时间热闹起来。
“徐晃,你且防备军营,我去濮阳城下先去叫骂一阵,杀杀他们的士气。”典韦不管扎营,也是想一出是一出。
徐晃望了一眼乔瑁,只是乔瑁也是无可奈何,虽说打的是乔字旗,但是谁都知道乔瑁不过是个牌位,真正说了算的还是典韦和徐晃,准确的说哈奇士典韦说了算,徐晃一样无可奈何。
“典将军,那你可要小心点。”徐晃犹豫了一下,也只能点了点头。
典韦哈哈哈一阵大笑,猛地催马而出,便有一曲人马跟了出去,径自奔着濮阳城而来。
只是半个时辰,典韦就到了濮阳城下,典韦也不急躁,让弟兄们相信休息了一下,自己也喘了口气,这才到了城下,望着城上就喝了一声:“爷爷典韦在此,孙子们,是个带把的就出来打一场——”
典韦之名,刘岱手下可以说久有耳闻,大部分人是不愿意找不自在的,只是终究有人不服气,哪见过典韦的悍勇,眼见着典韦骂的欢实,气恼之余,就打开了城门,自城门中杀了出来。
“典韦休得猖狂,爷爷程超来会一会你——”喊话的是一员小将,却说这小将头戴紫金冠,身披噹金狮子甲,里面是绣花滚金袍,脚下福字靴,英姿飒爽,可谓仪表不凡。
这话音之中,小将一抖长枪,催马奔着典韦就来,只等临近,长枪便炸开了一片枪花,宛如一树梨花。
“来得好——”典韦喝了一声,短戟一翻,猛地砸了出去,也不管你啥招式,就一个字快,再加一个字狠。
短戟与长枪相撞,隐约一声闷响,小将只觉得双手一震,无匹的大力传导过来,就再也抓不住长枪了,啊的一声,长枪蹭的就脱手而飞,也不知道落在哪里,只是空了手的程超心知不好,这就要打马就逃——
只可惜还不等程超催马,典韦另一支短戟就又砸了下来,狠狠地砸在了马头上,一声悲鸣过后,战马轰然倒地,要不是典韦眼疾手快,将两支短戟交在一只手,一探手将程超抓在了手里,生生给提了起来。
“儿郎们吗,给我把人绑了。”典韦随手将程超丢在了地上,就有军士上前将依旧头晕脑胀的程超给按住,随即绑成了粽子,给抬回了军阵之中。
如此的干净利落,让城上的刘岱手下诸将一时间都沉默了,或许不知道典韦的厉害,很多人没见过,最多只是听说过,但是他们却熟悉程超,小将程超最少比一些人功夫还要好一点,谁也别想这么轻松就赢了程超的,准确的说不是赢,而是直接给抓了,这比杀人更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