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这一巴掌,差点没把两个军士给抽死,要是典韦少用了力气,也还是将军士的大牙给打了下来。
刘悦看也不看军士,径自大步就走了进去,至于擅闯尚书官寺的罪名,刘悦根本就不在乎,只要董卓不追究,其他人也是徒叹奈何。
这才走了几步,那两个军士就回过神来了,一边捂着被打的肿起来的脸,一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来人呀,有人强闯官寺——”
随着这喊声,尚书官寺之中就有驻守的军士冲出来,只不过这尚书官寺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十几个兵,面对着精锐的新军亲兵营,凭他们要拦住刘悦和典韦,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站住,干什么的?”军士们有些紧脏,面对着汹汹而来的刘悦等人,只是挺着长枪,想要逼住刘悦他们。
“去告诉大鸿胪张正张大人,就说是荡阴令刘悦求见。”刘悦站定,寒着脸喝了一声。
“放肆,大鸿胪张大人是你说见就见的——”一个什长模样的军士呵斥了一句,只是说话间都有些没有底气。
哼了一声,典韦上前一步,重重地哼了一声:“让你们去通禀就快去通禀,哪那多废话,在要是敢啰嗦,爷爷手中的短戟可不认人。”
什长还要说什么,一旁一个军士拉了拉他的胳膊,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这是刘悦,新军刘悦,这黑大个怕不就是典韦,就是那个换个吕布捉对厮杀的典韦——”
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什长一下子呆住了,咽了口吐沫,嘴角抽搐起来,呵斥的话再也不敢往外说了,犹豫了一下,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来,腰就弯了下来:“您是新军的刘将军?”
“不错,就是我刘悦。”刘悦点了点头,才忽然知道不是自己不出名,也不是这些军士不怕自己,那是因为自己报的名号不对劲,非说荡阴令刘悦,自然很少有人记得荡阴令就是他刘悦,要是说新军,只怕早就没这些事情了。
刘悦猜的不错,此时此刻,什长心里正骂着娘,你说你再说新军刘悦不就行了,非说什么荡阴令,谁他娘的知道荡阴令是个什么鬼。
心中这么想,脸上笑容却越发的灿烂,赶忙打发手下:“快去禀告张大人,就说新军刘将军来访。”
正说到这里,外面那两个挨了揍的军士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指着刘悦等人就喊了起来:“什长,就是这几个混蛋打了我和老四,王八蛋,快给将军送信,今天非——”
“闭嘴,你他娘的是活腻歪了是吧?”什长呵斥了一声,打断了军士的话:“这位是新军刘悦刘将军——”
啊了一声,那个军士一下子愣住了,和老四你看我我看你,我这肿的不像样的脸,嘴唇张合了几下,就低下了头,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讪讪的道:“是刘将军,你说这是咋说的,该打,该打——”
说着,一边往外退:“我们去值哨了——”
赶忙溜出去了,心中在委屈也不敢说出来,刘悦这种狠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小卒子惹得起的,就算是他口中的将军——一个屯将,来了也不过送死的份,这就叫做无知者无畏。
刘悦之前在城外的人头算是起了作用,有几个真不怕死的,刘悦杀了人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最少绝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想要招惹刘悦那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
刘悦当然不会和两个小卒子计较,更不会要回给出去的钱,站在当院里,也没有人敢当在它面前,不过刘悦还是没有自己走进去,既然不是有人故意的要给自己下马威,刘悦还是愿意遵守规矩的。
却说此时正在读书的张正张大人,听到外面一阵混乱,不由得有些恼怒,好在一会的功夫就没声音了,张大人也就不在理会,继续看他的书。
只是还没有看几页,忽然屋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军士气虚喘喘的跑了进来:“张大人,门外新军刘悦刘将军求见。”
刘悦?张正嘿了一声,朝着军士摆了摆手:“过一刻再去让他进来。”
军士呆了一下,嘴唇蠕动着,犹豫了一下,忽然扭头就走,径自奔着大门口又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