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悦并不想惹是生非的,毕竟他眼中根本没将这些文人骚客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不想惹事,却还是有人招惹他,正等得心烦意燥到时候,忽然有人轻喝了一声:“刘将军,我们一些文人相聚,这里可不是你的战场,你又何必来凑着这个热闹。”
呆了一下,嚯的睁开眼睛,目光循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坐在二十几步外,正一脸不平的看着自己。
“你谁啊?”感觉的出来对自己的针对,刘悦挑了挑眼眉。
青年轻哼了一声,仰着头一脸傲气的道:“我是黄韬,家父黄婉——”
黄婉?刘悦有点茫然,还真的想不起黄婉是什么人,更不会知道这个黄韬是什么鬼。
“你是想让我滚蛋?”刘悦自嘲的笑了笑,难道自己长着一副好欺负的脸。
“你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又何必非要和我们混在一起,你可懂得诗词歌赋,你可懂得——”黄韬滔滔不绝起来,张嘴闭嘴的之乎者也,但是很明显,黄韬根本看不起当兵的。
好笑的看着黄韬,刘悦活动了一下脖子,冲着黄韬忽然就啐了一口:“少他娘的说这些屁话,带兵打仗的就不懂了,就只有你们这些文人骚客懂吗——”
话音落下,朝着黄韬嘿了一声:“既然你这好么认为,那咱们比一比如何,谁退了谁是狗生的,你就说敢不敢吧?”
守着这么多人,黄韬又自爆了家门,那还怎么忍得了,黄韬哼了一声:“谁不敢,要比当然比诗词歌赋,只要应题,难道我还会怕你了。”
要比诗词歌赋,刘悦哈了一声,想都不想,咳嗦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可就来了,我这里有一首歌曲——”
话音落下,略喘了一口气,刘悦及时一挥手,心念一转便唱了起来:“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
之所以选择这首歌,实在是刘悦觉得这首歌最能表达出将士的豪迈之情,虽然刘悦嗓子不太好,但是还是有种深沉的意外,自然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来,该你的,我是以自己的身份唱的,你也来一首吧。”黄韬还在懵糟中,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够唱出来的,偏偏刘悦故意刺激黄韬。
黄韬脸色一滞,心中有点慌,只是脸上拼命地不愿意带出来,故意的仰着头,重重的哼了一声:“唱曲不过小道尔,我不屑于——”
“少他妈的废话,我让你说比什么。”刘悦很瞧不起这种人,其实本来是懒得搭理这种人的,不过此时闲着也是闲着,刘悦可还真的没有惯着别人的习惯。
“粗鄙——”黄韬一脸不屑的看着刘悦,那种优越感跃然脸上。
瞪了黄韬一眼,刘悦却是不怒反笑,嘿了一声:“瞧我们当兵的粗鄙,这倒不错,整天死人堆里活命,那还有什么斯文可言,总不能让我们去和死人说什么之乎者也,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在粗鄙,却是比你这连啊粗鄙之人都不如的废物要强得多吧。”
“你——”黄韬脸色登时涨红了,要和刘悦耍威风,那还真的是找错人了,刘悦根本就是个混不吝。
“你什么你,不然这样吧,咱们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找一个人出题,然后后咱们各自即兴一首诗,让大家评判,你觉得怎么样?”刘悦似笑非笑的看着黄韬,心里说不出的古怪。
什么叫做欺负人,刘悦绝对是典型,刘悦可是有两千年的积累,人家黄韬才是真才实学,不过黄韬没事找事,那也怪不得刘悦打脸。
刘悦来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找贾逵,当然如果能顺便数收拢一些人才还是更好的,但是像这样瞧不起自己的,刘悦也不会搭理他,一个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还指望这种人能帮自己不成。
见黄韬发呆,刘悦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别装傻,你就说敢不敢吧,要是不敢,那还不如回家看孩子去呢,跑这来丢人现眼——”
“谁——谁说不敢的——”黄韬色厉内茬的喊了一声,还真的多少有点心虚,毕竟是即兴作诗,黄韬也不过五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