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骑兵杀回去在集合的时候,最少少了十分之一的人手,大半倒是被俘虏的,此刻和死狗一样仍咋爱新军营地之中。
一而鼓二而歇三而衰,西凉骑兵的进攻受阻,立刻士气就有些低落,关键是没想到新军这块骨头这么难啃,而且还有火车这东西,战马最怕的就是火焰,这样升腾起丈余的火焰,战马根本就不会跳过去,所以速度就会降低,骑兵失去了速度,就好比没了牙的老虎,真要是停下来和步兵混战,骑兵就完了。
“喂,先别打了,我们不是来打仗的——”刘悦摇晃着新军的战旗,一边却高喊着:“我是要去长安献宝的,你们可以去请示董太师——”
对面的骑兵将领一脸的阴沉,却并不相信刘悦的说辞,不过这将领只是沉吟了一下,就扯着声音高喝起来:“既然如此,那你先把我的人放了。”
真的假的不重要,只要能把自己人救回来就行了。
刘悦可不会上这个当,这些就是人质,怎么会说放就放,只是朝骑兵那边拱了拱手:“这位兄弟,这些弟兄就先留在我这,等你派人去长安请示了太师,到时候我自然会释放他们的。”
有这些人质对面就会有顾忌,不然这样的营寨面对骑兵可是不占便宜,而且五百骑兵也着实不少了,刚才只不过是吃亏在他们没有防备没有想到而已。
对面的人脸色阴沉着,看着被捆起来的西凉军,一时间迟疑了,要说没有顾忌那是假的,关键是新军这块骨头太难啃。
“等晚上偷袭救人杀敌——”将领啐了一口,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时候总归是有些拿不准,新军应对骑兵太厉害了。
只是就在他们这时候,刘悦也在安排,看着一脸怨气的将领,刘悦知道这家伙多半不会放弃,停手只是没把握吃下他们,这么想来,还是小心晚上被偷袭才是真的。
心念百转,刘悦抬脚跺了跺脚下的地,脸上忽然诡异起来,朝三儿一招手,压低声音道:“三儿,让弟兄们在帐篷里挖地道。将所有的帐篷连接起来,另外在地道中用撑杆撑住,撑杆上拴上绳子,看我干吗,这脚底下都是沙土,挖起来并不难。”
“诺——”三人不敢讨价还价,随即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自然不能全都去挖地道,但是却能有半数以上的人下去,一动手才知道,正如刘悦所说的,这脚底下都是沙土地,用铁锹挖土很容易,很快就在帐篷里挖了起来,一个帐篷间隔几步的距离,连接起来并不难。
帐篷里堆满了沙土,但是从外面看不出来,此时帐篷里就和一个个坟包一样,而下面却被纵横的挖出了很多地道,而且并不深,刘悦也不是用来钻进去的。
营寨西面用撑杆撑得最结实,两步就一根撑杆,然后上面还有挡板,一般马匹过去都不会踩坏,不过一旦将撑杆拉倒,自然就会轰然坍塌。
双方都在等,新军将士在外围用大车和沙土做成了防御,而中间却没有留下人手,甚至准备将营门送出去——
夜色越深,火光摇戈着,双方好像都累了,最少新军看上去人少了一些,而且一个个困得只打哈欠,甚至刘悦和典韦都不见了踪影。
对面的西凉铁骑也已经扎好了一些帐篷,可惜帐篷太少,也只有将领少数人钻了进去,而且西凉铁骑那边火光渐少,因为他们来的匆忙,其实并没有准备的太多,眼见着火光暗淡。
天色越晚了,所有人都困倦了,西凉铁骑的将领却依旧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新军的营地,估摸着子时要过去了,忽然低喝了一声:“上马,冲锋——”
早就做好了准备,随着一声令下,西凉军开始飞身上马,只要上了马的就往前冲,不管后面的人,这时候只有快速才能冲进去,抢的就是时间。
“敌袭——”新军好像恨的是困了,反正是松懈了,一直到了三十步左右,才有军士叫喊起来,一时间营中乱哄哄的,最少看上去是乱哄哄的。
西凉军看不到,其实新军大营已经分割成了十余块营地,除了大车和土堆,还准备了木盾,只等西凉军冲进了营地,才忽然竖了起来,瞬间结成了一道道墙壁,同时探出来了一只只钩镰枪。
一个西凉军纵马狠狠地踩在了帐篷上,如果里面有人,就会被踩死,而且会让里面的人大乱,只要一乱新军就算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