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嫖赌?刘悦眉头皱了起来,自从刘悦掌握了小黄之后,就将赌坊给拔掉了,因为青楼影响不大,但是这赌坊却是还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个不稳定的因素,所以刘悦不允许有赌坊的。
“小黄还有赌坊?”刘悦眯起了眼睛,眼中杀机流露。
咳嗽了一声,杨父有些尴尬:“这还是杨老六开的,不过从明转暗,现在啊做的更隐蔽了。”
这杨老六就是从前赌坊的老板,和杨父是本家,五服的亲戚,从前被刘悦拔掉了赌坊,差点没将他打死,没想到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还敢暗中开赌,更没想到刘骏竟然会去赌坊。
“这赌坊在哪?”刘悦眼中闪过了一道杀机,声音渐冷。
“这我还真不知道——”杨父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喔了一声,刘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那行,叔,你陪我转转琉璃厂,一会我去问县尉杨匡,如果他都不知道,这个县尉也不用当了。”
哼了一声,便不再纠结,随即让杨父领着在琉璃厂转了起来。
琉璃厂现在烧制的大都是琉璃瓶,说白了就是玻璃瓶子,不过一次成型的工艺,透明的质感,以及数种颜色的艳丽,与当时甚至比玉器看上去还要美丽,是绝对的奢侈品。
虽然刘悦将玻璃带到了这个时代,但是现在却还无法普及,毕竟生产力太低下,有时候琉璃厂一天出不了一件精品,甚至是几天不出一件。
除此之外,就算是普通的玻璃,烧制成一块一块的,却也极其罕见,并不长成功,也依旧是奢侈品,非是大富大贵的人家用不起,琉璃厂自打建成,出品的东西并不多,大约不过十几件琉璃瓶,还有几十块玻璃,就是这些东西,却给刘悦带来了不次于造纸坊的钱财。
也正是因为这个,才吸引了刘骏那爷孙俩,抓不住造纸坊让这爷孙俩有些愤恨,所以从抓造纸坊转变成抓钱,只是所有人都躲避着他们,所以交易的款项他们也拿不到,只能从货物下手,直接从造纸坊那白纸,从印刷坊拿书来卖,现在又看上了琉璃坊,竟然从琉璃坊拿了两件琉璃瓶,这已经是七分之一的产量了。
虽然众人烦恶,但是却也拿着这爷孙俩没有办法,就连陈宫都躲着他们,因为委实不好处理。
转完了琉璃厂,刘悦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一些想法在心中逐渐成型,这爷孙俩必须处理了,否二迟早会造成大问题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刘悦当成亲人,甚至于只是把刘悦看做一个让他们发达的台阶,甚至没把刘悦当人看。
从琉璃厂出来,刘悦就朝着三儿招了招手:“三儿,你跑一趟我的老家,去将我的叔叔婶婶连夜请来——”
“诺——”三儿应了一声,便随即找了一辆马车,便连夜奔刘悦的老家去了。
不说三儿去请刘悦的叔叔,这边刘悦等三儿走后,却是大手一挥:“集合亲兵营的弟兄,先去县衙找扬县尉——”
说着,刘悦又望向杨父:“叔,陪我去吧,有你在我心里踏实。”
刘悦究竟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杨父一样猜测不透,甚至不敢多问,从刘悦身上散逸出来的杀机,让杨父心中有些紧张,随着刘悦势力越来越大,刘悦的威风也是越来越盛,即便是依旧对他们杨家很好,但是杨父却已经不敢再造次。
只是一会的功夫,随着一声令下,刘悦的亲兵营上百人就已经在县衙外不远集结起来,甚至作为刘悦的护卫头子典韦,这时候也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兄弟,怎么了?”典韦双眼朦胧着,使劲的揉了揉,略带着关切的问了起来。
“事情不大,但是很重要,杨叔,咱们进去吧——”刘悦挑了挑眼眉,大步朝县衙而去,按照安排,陈宫和杨匡是要轮流在县衙坐镇的,今天正是杨匡坐镇的日子,否则平日里杨匡是在家里的。
这一日杨匡早早睡下了,说早也不早了,刘悦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亥时三刻,杨匡喝了些酒已经睡着了。
见到刘悦那些值哨的衙差哪一个敢阻拦,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何况衙差们也不傻,刘悦身后是亲兵营,这么多人,这大半夜的,而且刘悦有些气冲冲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时候除非是活腻歪了,否则没有人愿意去招惹刘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