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和刘悦等人的离开,李家一些重要的人就三三两两的出来了。。
“家主,这个姓刘的疯了吧——”李家的四爷愤愤不平的啐了一口。
“慎言——”李家家主猛地打断了四爷的话:“我告诉你们,从这一刻开始,谁要是敢不称呼刘大人,敢有丝毫的不敬,那就别怪我将他驱逐出李家,现在李家正在风口浪尖上,可经不起一点风浪了,都别给李家找麻烦。”
众人脸色都是一滞,就有人叹了口气:“这位刘大人好大的杀性,家主,也幸好他只是来敲打咱们的,看来咱们李家以后就要缩着脑袋过日子了。”
李家家主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刚才本来是想杀杀刘大人的威风的,只是没想到刘大人亲自动手杀人了,我就知道惹不起,所以刘大人说的事情都应承了下来,否则李家还要死不少人——”
“家主,真的要给刘大人粮食?”有人舍不得,毕竟那是几万斤粮食。
“你们以为呢,刘大人来张了回嘴,如果合不上,估计着又要人头滚滚的了,不但要给,还要多给,这样吧,各家多出一点,凑十万斤粮食,既然要让刘大人满意,那就做到最好,另外在准备万金给刘大人充当军资——”李家家主也是豁出去了,刘悦是真的吓住了他。
啊了一声,就有人舍不得了:“这么多,家主,刘大人不是说不要钱吗?要不少给点——”
“刘大人说什么你也就听听——”李家家主哼了一声,脸色阴沉着:“你们也不想想,刘大人已经盯上李家了,如果不能改变刘大人的想法,那李家安早晚还有一劫,你们以为刘大人为什么今天亲自动手杀人,他就是告诉咱们,他可以灭了咱们李家——”
“他要是敢灭了咱们李家,咱们在外面的人饶不了他——”有人还是不服气的叫嚣着。
扫了那人一眼,李家家主一脸的嘲弄:“那又如何,这位刘大人名声远播,据说每战必往前,也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如果没有胆子敢和南阳袁太守撕破脸,又怎么敢和自己的上司撕破脸,刘大人这就是一条过江龙,咱们必须小心应付着才行,不然李家大劫将至。”
说完,眼光扫过每一个李家的人:“从今天开始,凡是李家的人都给我小心着,出了门笑脸对人,不说打不还手,但是遇到事情只能去县衙告状,谁要是敢和从前一样嚣张跋扈,可别怪出了事李家顾不了他,都是后被刘大人拿来杀鸡儆猴,死了可是白死的,懂了吗?”
到底大都是聪明人,一时间沉默了,李家家主说的不错,刘悦新来肯定要找人杀鸡儆猴,李家已经做了一个猴,现在还需要几只鸡来震慑,谁要是不开眼那么就是那只鸡。
刘悦到底敢不敢灭了李家,这一点谁也拿捏不定,但是刘悦却敢在李家杀人,最少杀李家旁支的子弟和杀护院没有太大的区别,这一点那些旁支子弟都明白,所以他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绝不敢去试一试刘悦的刀快不快。
只是李家家主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李家的子弟嚣张惯了,那些旁支还罢了,但是几个正房的可没有那么多顾忌,更不可能一下子改的过来。
且不说其他,到了第二天,李家才准备好了粮食和钱财,还没有来得及送过去,结果就出事了。
说起来也是事不凑巧,虽然李家家主下了命令,但是却挡不住家中子弟,当天晚上,就又按耐不住的两个正房的孩子溜了出来,不为了别的,是因为他们答应了翠红楼的头牌姑娘要去捧场的。
去勾栏院也是小事,刘悦绝不会理睬这些。
却说着翠红楼的头牌梅花姑娘,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据说是曾经的豪门出身,只是家中败落,这才操了这种贱业,不过却终日里戴着一方面巾,就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捧场这种事也都是小事,花点钱对于李家无所谓,只是喝多了酒的李家子弟,借着酒劲却执意非要看看梅花姑娘的真容,哪怕是翠红楼的老板娘都阻止不了。
不过梅花姑娘的客人可不止李家子弟,李家子弟喝多了,自然别人也有喝多的,眼看着有人要冒犯梅花姑娘,就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子弟站了出来,挡在了梅花姑娘面前,和李家子弟争吵了起来。
这种争风吃醋的事都是小事,往日里打破头都是正常的,甚至就连嚣张跋扈的李家都不会为了这种事去找人麻烦,毕竟有点丢人现眼,翠红楼的老板娘都看惯了,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李家子弟争吵之时,只是随手推了那人一把,那人一个站立不稳就才能够楼梯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