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时间,三百多哨兵就被生石灰粉给熏了出来,然后一个不落的全都被杀了个干净,而孙坚所部缺一个没有战死,只有几十个轻伤而已。
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李蒙和王方却救援不及,眼见着孙坚所部和刘悦逼迫了过来,李蒙按耐不住了:“王将军,看来孙坚和刘悦是要一决雌雄了,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干脆摆明了阵势杀个痛快——”
“好,都听你的。”王方也看明白了,刘悦这是要硬碰硬,如果他们不露面,就被刘悦各个击破了,那还不如杀他个痛快呢。
随即,两人下令全军集结,很快就在孙坚所部前面一百多米处结成了军阵,不过却是分散在几条大街上,而中间则是西马市的场地,能有二百步方圆的一个马场。
“结阵,挺进。”刘悦不着急,下令双方两军以木车为军阵,然后向前挺进,一旦进了马场,便立刻将木车连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半弧形的长枪阵,很难靠近的了,而且还有弓弩手支援。
远处李蒙和王方看见这种军阵,也不由得小心起来,喝了一声:“立盾,刀斧手准备——”
随即西凉军以大盾为根本,结成了一道木墙,开始缓缓地开进了马场,这是要在马场厮杀到底,西凉军要以优势兵力打压孙坚所部。
只可惜孙坚和刘悦早有预料,这一道木车所成的木墙,将双方完全分隔起来了,不过和西凉军一比,孙坚所部还有不少的生石灰和火油,不过刘悦早已经安排好了应对之法,凡是孙坚所部和新军弟兄,都准备了一块湿布,而且后面还带着水。
就是这样,双方很快就撞在了一起,木车撞木盾,仗着木盾的威力,西凉军毫不示弱的撞了过来,双方轰然撞到了一起——
“生石灰——”刘悦大喝了一声,随即身后抛石车将一包包的生石灰给打了出去,如同冰雹一般,悍然砸在了西凉军的军阵之中,几乎是瞬间生石灰就轰然散开了,一片白茫茫在西凉军前军弥漫开来。
“咳咳——咳咳咳——”前面的西凉军忍不住咳嗦起来,眼睛都睁不开了,根本就无法喘气。
面对这种情况,李蒙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白茫茫的一片,李蒙咬着牙啐了一口:“扇风——”
早就注意到了刘悦用上了生石灰,李蒙自然防备着这一点,所以集结的时候让人准备了一些大扇子,几个人唿扇一把,一片大风就吹了起来,随即那些刚要开始散去的生石灰就被扇的向孙坚所部飘荡了过来,将孙坚所部也拖入了石灰之中。
不过这边一扇风,刘悦就一挥战旗,军士们都蒙上了湿布,然后借着西凉军前军的混乱悍然撞了过去,狠狠地撞在了西凉军的木墙之上。
“凡有战我必前,杀呀——”看着被撞的有些凌乱的西凉军,刘悦大喝了一声,随即木车打开了两条缝隙,两方人马就在刘悦和孙坚的率领下杀了出去。
不说孙坚所部,才一出手,典韦就一马当先,将准备好的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了出去,砸的西凉军惊呼了一声,眼见着木盾阵被砸出了一个缺口,典韦一振双戟,直戳戳的就杀了进去。
“让你们尝尝典爷爷的威风——”典韦大喝着,双戟抡起,顷刻间砸死了十几名西凉军,也杀破了西凉军的阵型。
“火油——”这边才被典韦杀开,刘悦就喝了一声,新军弟兄将火油罐扔了出去,砸在西凉军中,眼见着火箭射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西凉军,眼见着火油砸下,又忽然发现箭塔上射下来十几只火箭,这自然不会对西凉军造成多大的伤亡,但是却想不到火箭射来,西凉军便忽然有十几处起了火,而火起之时,西凉军就乱了。
“杀——”刘悦和孙坚率众杀出,如同两把利剑,狠狠地扎进了西凉军中。
远处开,典韦就好像一个怪兽,手下根本没有一合之将,双戟只要砸上便是非死即伤,更杀得西凉军凌乱起来。
再说刘悦和孙坚远远地看见李字旗和王字旗,两人也不用商量,就各自率军杀了过去,等李蒙和王方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悦已经在李蒙不足百步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