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楞了一下,咬了咬牙也就跟了上去,两人飞快的到了马厩哪里。。
因为关中大乱,不少人已经去救火了,马厩这里还只有几个人守着,而且他们也没觉得马厩多么重要,这里臭味熏天的,谁会来这里的捣乱,却没想到只是一时疏忽,却迎来了两个杀神。
“动手——”刘悦低喝了一声,当先一抖长枪,化作点点梨花,狠狠地就扎在了一个军士的胸口,长枪一甩,鲜血飞溅,将正在朝火光观望的军士全都给吓了一跳,立刻六七个军士就开始抬起兵器。
此时张辽也杀了过来,话也不说一句,挺枪就刺,一枪挑开一个军士的长矛,下一刻扎在了一个军士胸口。
两人毫不迟疑的施展杀招,六七个军士甚至没有几下,就被屠杀个干净,两人抢进了马厩之中。
马厩里已经没有人了,刘悦喘息了几下,眼光扫过,随手从一个留守的屯将身上抽出青铜剑,朝张辽一摆手:“文远,取火把点了马尾巴——”
啊了一声,张辽已经明白刘悦的打算了,那就是是尽可能的制造混乱,自己只有三个人,但是这里一二百匹战马要是冲出去,疯狂之下,几千人也拦不住,只要一乱起来,他们就能浑水摸鱼了。
刚才被两人的杀戮吸引过来的西凉军,还没等跑到马厩这里,就听见马厩里传来了张马的嘶鸣声。
刘悦一剑斩断一条绳索,趁着战马还没有乱起来,张辽就举着火把点燃马尾巴,可怜的战马忽然被烧灼,不由得就是一阵唏律律的叫声,随即撒蹄子就跑,也不去辨认方向,只感觉屁股上的痛楚在催促着它们。
刘悦割绳子,张辽烧尾巴,两人配合的越发的默契,战马冲出,一下子将外面涌来的军士给冲账散了,军士们面对疯狂的战马,有的四散逃跑,来不及逃跑的就被战马撞倒在地,倒霉的更是被活活踩死,一时间大乱。
战马四散,有往南的,也有往往北的吗,也就开始冲撞正在围杀典韦的那些西凉军,忽然有人惊呼起来,看着着火的战马,西凉军按奈不住心中的惊惧,也顾不得在围杀典韦,一时间让开了道路。
突然而来的混乱,让典韦终于松了口气,不过也不敢耽误,一枪砸开两个西凉军,下一刻猛的一窜,竟然朝着战马奔来的方向冲了过去。
也是典韦福至心灵,他想这战马个个火烧了为尾巴,这是有人故意制造混乱,这关中除了刘悦和张辽,也就不会有别人了,他只要朝战马跑来的方向跑去,应该能和刘悦、张辽汇合。
就是这想法,典韦也不顾战马的狂奔,一边躲避着,一边跑了过来,只是眼见着冲出合同,与四散的西凉军混杂在一起,一匹战马冲撞过来,眼见典韦已经躲不开了——
“喝——”典韦一声大喝,眼珠子一瞪,双手猛地探出,一只脚往后面一蹬,猛地抓住了冲过来的战马,也亏的战马还没有全都冲起来,否则典韦可不会这么轻松。
说是轻松,但是抓住战马的那一刻,典韦也是双臂青筋暴露,接连退了两步,却猛地一咬牙,借着这股子冲力,典韦竟然顺势将战马给抡了出去——
没错,就是抡了出去,典韦闷哼一声,竟然将战马给扔出去了,可怜躲在不远处的西凉军,却是祸从天降,被战马砸了个正着,三四个西凉军惨叫都来不及,眼见着被砸的出气多进气少。
这边刘悦接连斩断了百十匹马的缰绳,张辽也点燃了那些马尾巴,一时间周围乱作一团,呼喊声,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耳根子疼。
“去看看典大哥——”刘悦拎起长枪,和张辽对望一眼,两人毫不迟疑的冲了出去,只是没有想到,原本还抱定再战一场杀出重围的打算的,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典韦。
看见典韦脱出重围了,刘悦心中一喜,却没时间聊聊如何脱困的,更不知道对方的情况,刘悦只是朝着城东一转身,低喝了一声:“走——”
三人再也不敢耽误,脚步加快,借着战马冲出来的混乱,很快的隐没在了混乱的关中,脱离开此处,四下都是乱跑的军士,也没有人追究三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原本以为就此能够逃离了,刘悦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才走了没多远,就看见前面一彪人马气势汹汹的正往这边走,一边走还一边吆喝:“都给我站住,各自回营,没有命令谁也不准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