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不想只是局限在陈留郡,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只是没有想到刘悦离开之后,带走了千人,竟然还有那么强的战力。
“公台——”正当众人都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悦脸色阴沉了下来,重重的喝了一声:“劳烦你和严政赶回小黄主持大局,我担心这一次张家吃了大亏,只怕就不单单是联合陈留郡的几大家族,万一要是联合了其他太守或者是——”
众人脸色都变了,挨着陈留郡的如东郡等,一旦梁郡联合,单凭杨虎和小黄城的那点力量,就怕是坚守不住,到时候一旦出了意外,那可是断了新军的根本。
陈宫啊了一声,张了张嘴却还没等说话,刘悦就点了点头:“这边不用公台操心了,咱们的根基不能出问题,这两天袁绍答应的金银珠宝也该到位了,刚好你们押送回去,一部分扩建匠造营,一部分拿出来筹备军资,一部分拿出来募兵,严政,你也要加强训练明白吗?”
“诺——”严政应了一声。
“那将军你自己保重,只是这粮草辎重调度——”陈宫叹了口气,当真是放不下刘悦这边,只是却又拒绝不了小黄那边。
刘悦微微一笑,眼眉一挑:“那不打紧,咱们所余也不算太多,可以交给文远,他能处理好的,另外——王冲,你留下听令,将其余的兄弟全带回小黄,押送这批钱财回去。”
“诺——”张辽和王冲各自应诺下来。
陈宫也点了点头,刘悦既然做好了打算,那他就不多说话了,自己不在刘悦有时候行动反而更加方便,反而没有了自己的拖累。
“也好,只是将军你切记不要冒险,只要将军你记得手下将士们的命都在你的手中就行了。”陈宫吐了口气,到不担心刘悦有什么闪失,就怕刘悦心思太大太野,到时候反而撑不住了。
刘悦只是点了点头,又将匠造营应该注意的一些地方交代了陈宫和严政,有些东西就只有他自己明白,说到一些新的东西,陈宫也不由得惊叹起来,刘悦所知真的很多,只是这么多的东西刘悦却是从何处学来的。
这一夜无话,正如刘悦所预料的,只是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袁绍就着人将刘悦请了过去,等刘悦进了袁绍大帐的时候,里面摆放着十几口箱子——
“刘将军,这两日可没少人要宴请你吧?”袁绍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悦。
眼眉一挑,刘悦无奈的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承蒙诸位大人看得起,只可惜我不是病还没好利索吗,是在不适合应酬,所以谁的约请也没有去,这可不是我敢驳了诸位大人的面子。”
袁绍心中暗自冷笑,生病是假,只怕瞧不上一些人才是真的,这个刘悦太心高气傲了,不过——
“哈哈——刘将军这话可是自轻了,莫说别人,就连我也是心动不已——”袁绍哈哈一笑,朝刘悦摆了摆手:“咱们坐下说话——”
说着,亲手给刘悦斟茶,笑容盈面,说不出的亲切:“且不说刘将军大破汜水关,就说你这一身武艺,还有座下两员大将,若是愿意到我这里来,我保你做荡寇将军,他日我若有所基业,也绝不敢相负——”
话说到了这份上,刘悦那还会不明白袁绍的招揽,只是可惜的很,刘悦根本就没有投奔别人的打算。
“盟主看得起刘悦,刘悦心中也是颇为振奋,只是渤海一地怕不是盟主的根基,素闻冀州一地兵精粮足,颇为富庶,可惜韩州牧性子太——”刘悦望着袁绍,神色倒还平淡,只是这番话却让袁绍心里一跳。
袁绍的确是有些想法,但是却不能现在说出来,而刘悦直接挑明了此事,让袁绍心中一震之余,猜测着刘悦是不是看穿了。
“刘将军,前些日子答允你的事情,绍已经做到了,这是各路诸侯凑出来的一些金银,估计着黄金六千两,白银万两,还有一些其他的珠宝,价值不菲,可够刘将军资用?”袁绍赶忙转移了话题,不敢再提起招揽的事情,如果这话现在传出去,只怕联军就要立刻出现变故,那自己可就成了罪人。
喔了一声,刘悦也不在揪住那个话题,目光落在这些箱子上,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够了吧,盟主放心,我现在就开始运作,只等破了雒阳,我便去长安以白纸献宝,到时候就可以施展这离间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