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武植的可耻行为,其他牢房的人都提出强烈的抗议。
他们被关在这里都很长时间了,最长的甚至都被关了十年以上。
在此期间,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更别说和女人温存了。
但是这个新狱友,居然一进来就忙着干这种事。
这不是在摧残我们吗?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在极为隐蔽的角落做,前面还有两个人挡着。
那么多同命相连的狱友,都只能听见声音,却不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都在拼命的摇晃,监狱的栅栏,嘴里发出最恶毒的咒骂。
但是武植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感受?
狱卒看到暴动的犯人,都要吓傻了。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全员暴动!
这么血腥的场面,眼看就要失控了,狱卒一个个全副武装,钢刀出鞘全力以赴的跑来。
“你们都趴下!”
“不然的话,我们可要砍人了。”
但是能进监狱关上那么多年的,也不是泛泛之辈,更何况是他们荷尔蒙飙升?
狱卒越是打压,他们越是群雄积愤:“凭什么不管那个新来的?”
“就是,我们不服。”
狱卒听了其他狱友的话,就向武植的监牢看去。
不堪不要紧,一看都要乐死了,他们在上演一副活春宫图。
怪不得,其他的犯人不愿意。
这也太招摇了,这那是犯人?
这明明就是来监狱度假来了,这搁谁也受不了啊。
要不是上面有安排,说这犯人是极为危险的人物,不要轻易招惹他。
就这监狱里办这事,狱卒都只要直接把他活活打死,然后分了他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他走过去,敲武植的牢门说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武植哪里管他,依然是我行我素,一直到尽兴之后,才意兴阑珊的收工了。
气的狱卒是破口大骂:“天下竟然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就是,这种花花大少,你把它弄监狱来是要干嘛?”
监狱外两个身穿拜火教服饰的人,正在谈论这件事。
只听见男人愤愤不平的说:“这种色中饿鬼,留着他干嘛?直接就一刀砍了。”
少女却红着脸说:“不能杀,不能杀。此人一向假仁假义,在冀南鲁北一带享有盛名,如果可以收服他,将对大业有很大的帮助。”
“就算没有他,我们一样起事。”
“话虽如此,眼下正是用人之际”
“哼,便宜他了,”少男说完,就语气就变脸一把八十度大转弯。
他向前一步,极为温柔的说:“现在马上就要暴动了,那我们是不是也来一次,奖励我一下?”
他说着就伸手去拉那女人的手,那女人却转着旋转了三白六十度大转弯,躲开了男人的咸猪手。
“哎,你不是答应过义父,我们在功成名就之前,不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