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云听了,脸都白了,连忙拦着裴如海说:“师兄喝多了,不要乱说。”
扈三娘更是怕案而起,对裴如海怒目而视:“你…”
话未出口,只见裴如海慈眉善目的,看着扈三娘。
就在目光对接的一瞬间,扈三娘就僵住了。
这就犹如冬日暖阳,照在扈三娘身上。
扈三娘的怒气一下子就没有了,目光变的呆滞。
“哎,小姑娘,不要激动,杀你父母兄弟的又不是贫僧。”
潘巧云听了,人都傻了,她呆呆地看着裴如海:“师兄可不要乱说。”
“难道贫僧说出了吗?”裴如海又慈眉善目的看着扈三娘,柔声细语的开导她:“你本来已经许配人家,是武植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杀了你全家老小,又杀了你未婚夫一家。单单留下你一个人,还把你留在身边伺候,可怜你一个弱女子,无疑可靠,只能任由他摆布···”
“你不要说了。”扈三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潘巧云是个女人,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
她连忙跑过去,安慰着扈三娘说:“六姐,你不要哭了,这不是真的。姐夫,哦不夫君,他是好人,他不会这样对你的。”
“怎么不会?你夫君是谁来着?”
“我夫君是武植,武大官人!”
“对,就是这个武植,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专门***女。”
呆若木鸡的扈三娘喃喃自语的说:“师傅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