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武植的小妾,多半不会有什么正是的仪式了。
恐怕她伤好之后,办一顿酒席。
然后武植给他破瓜,他就是武植的人了。
但是这种事,他怎么说的出口?
而且是和师兄说?
但是如果说,我没有过门,我却和他们住在一起了。
这属实不知从何说起。
她想了想想就转移话题,对扈三娘说:“这是我师兄裴如海,我父亲从小认得干儿,在法华寺出家。”
扈三娘见是小七的娘家人,就去行礼:“奴家见过师兄。”
“不敢,不敢,不知小娘子可否赏光用一顿斋饭?”
扈三娘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和别的男人吃饭?
还是一个出家人?
她不假思索的就要拒绝:“奴家~”
“好啊!我们去哪?”潘巧云好久不见师兄了,听说也去吃饭,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背着夫君和别的男人去吃饭,这好吗?
扈三娘拉着潘巧云小声的嘀咕说:“小七,我们是不是要和夫君说一下?”
潘巧云却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这是我干哥哥,还是出家人。”
“这想不到你们夫君的家叫,可真严啊!”裴如海看扈三娘不同意,就在一旁煽风点火。
潘巧云哪里知道人,世间的险恶?
居然就同意了裴如海要求,还非要拉着扈三娘一块,说是两人为公。
裴如海把两人引到一家酒楼,叫了一桌素酒素肉。
酒过三巡,裴如海假装喝酒喝多了,假装吃惊的说:“适才你们说道你们夫君,但不知你说你夫君,就是把你们掳去做妾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