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看到阎婆惜哭了,以为是阎婆惜嫌弃给他做妾。
虽说她的本意,是从宋江这厮手里拯救阎婆惜。
但这种事情,总要两厢情愿才可以。
既然阎婆惜不喜欢,他也不想强人所难:“姑娘要不嫁予小可,小可也不想强求。待你伤好之后,我就送你回去。”
武植思忖一下,接着说道:“在下虽说对你秋毫无犯。只是宋江这厮,坚韧刻薄。姑娘在我这里度过那么长时间,恐怕···”
阎婆惜停武植这样说,知道是他会意错了。
她忙抹着眼泪说道:“对不起大官人,奴家不是不想嫁给您,只是奴家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奴家是激动的,呜呜。”
“那么说,你愿意嫁我。”
武植一开始看阎婆惜哭了,还很伤心,
我在这么说,也是风流倜傥,仪表一表人才,怎么说都宋江这厮强多了。
咋一听说嫁他还有人哭了?
他心里还闷闷不乐。
听到阎婆惜的话,他心里才好受一点。
“奴家乐意嫁大官人。”
“咱先说好,虽说是明媒正娶,但是你也是给我做妾。”
“奴家明白,奴家什么身份,哪里敢奢求做太太。只是宋江那厮在郓城县街面上···”
“这个你不要担心,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只管好好养伤,到时候漂漂亮亮的,给我当新娘子。”
“谢大官人。”阎婆惜含着泪答应了。
武植出于好奇,还是出口相问:“但不是姑娘冰清玉洁,如何委身宋江的草料?又为何半年多还有完璧之身?”
阎婆惜,思忖良久,还是把前因后果,和武植说了。
要说起来阎婆惜也算是红颜薄命。
他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老头老太太命薄,没有儿子。
两人长到三十岁才有,一个女儿,小两口自然十分爱惜,所以叫婆惜。
老两口老年得女,自然是十分珍惜。
他们有年老体衰。没有什么营生。
不得已,就让姑娘在勾栏挂个名,唱曲过活。
老头虽说一把年纪,却对女儿疼爱有加。
他为女儿的长远打算,只许女儿卖艺,却不许卖身。
勾栏子弟,就是靠富家公子哥的打赏。
你不伴身,如何他们的银子?
而且这些人,有好的羊肉吃不到嘴里,也心里不愉快。
他们就时长寻衅,所以阎婆惜虽说标志,但是收入并不高。
好在,老两口年纪大了,也吃不了多少。
一家人,虽说是过的清苦,倒也其乐融融。
老两口,就希望女儿早点长大。找个好人家嫁了。
然鹅,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们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惹你。
郓城县街面上,有这么标志的姐儿。
她还一直没有破瓜,如何让街面上的浪荡子弟,不动心?
他们没事,就纠缠这阎婆惜。
每次唱曲的时候,他们就肆意取闹,戏耍。
都是老头拼死护着,他们才没有得手。
他们都是街头混混,有羊肉吃不到嘴里,如何肯放过她?
没事就在街头上放出声去,说如何,如何勾得阎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