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玩的正尽兴,突然被打扰,装着很愤怒的样子。
“出去,出去,我告你们,你这是在钦犯我的隐私权。”
武植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也学起女人,扯着被子遮羞。
阎婆惜也在兴头上,被人打搅,人都吓傻了。
这男人是谁?
我明明是和宋江那厮做那事,怎么会到他身边。
我说这感觉这么不一样了,原来是换人了。
“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
她受惊非轻,和武植一块争夺被子。
可惜被子只有一个,与武植挣得过程中,难免春光乍泄。
阎婆惜就伸出玉足,要把武植踹下去。
武植却以攻为守,反而转进被窝。
“你是谁?快出去。”
但是,他一个弱女子,如何争得过武植?
折腾了一番,不仅没有把人踹下去,反而被吃尽了豆腐。
阎婆惜冷静下来,仔细端详着这个夺取他贞洁的人。
这小伙子,却是是比宋江那厮,年轻俊朗,孔武有力。
这些腌臜人,为何要来打扰我们?
他俩个一个是假装愤怒,一个是羞愤难当。
最窝火的是县太爷,他接到有人报信:“有人嫖宿白玉奴。”
他兴师动众的领人来擒拿银贼。结果就看到这?
我好歹也是县太爷啊,这叫怎么回事?
晁盖和他的庄客看了,床上这女人那里是白玉奴?
这不是宋江的小妾阎婆惜吗?
你要给武植武大官人下套,结果把自己赔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