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花了大价钱,把郓城县的英雄豪杰都收买了。
给人当小弟,无非是看中钱财。
谁给的钱多,还能礼贤下士,尊敬人,我们就给谁当小弟。
宋江眼看兄弟们不服他,他就就请来了郓城县一姐白玉奴。
说是给诸位豪杰助兴,实际上却是宣威。
这白玉奴是本来是东京人事,六岁时进了荔香园。
他在东京第一美人,李师师身边做使女。
强将手下无弱兵,在第一名妓身边,所以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只是李师师名气太大,他自觉青春易逝,繁华难在。
她在馆里相好的秦相公,又到郓城做了知县,几次三番邀请她来郓城县。
白玉奴索性就随爹爹,搬到了郓城县。
她来了之后就后悔了。
这县太爷刚刚考上公明,上任没多久,手里没钱。
父女俩也没有营生,就还做老本行,办了个勾栏。
白天在勾栏唱曲,晚上和县太爷私会。
白玉奴仗着县太爷的势力,所以一般人请不到。
没想到宋江动动嘴皮子,小美人就屁颠屁颠的到了。
这可是知县大老爷的女人啊!
换了别人,想都不敢想啊。
所以诸位豪杰,见到小美人,立刻就明白了,谁才是郓城县街头一把大哥。
他们都收起了对武植的崇拜,也收起来对宋江的傲慢。
宋江看兄弟们都规规矩矩的,心中不免得意。
这十两银子花的值啊。
你武植花二十两金子做成的事,我只花十两银子就不他们收拾卑服的。
自古烟花爱银子,白玉奴很少接客,那是钱没有到位。
钱到位了,就是要睡她,她还不是乖乖的宽衣解带。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李师师,做入幕之宾还挑肥拣瘦。
宋江要不就说会来事?会耍手段。
武植却宠辱不惊,假装不明白。
他只是直勾勾看着白玉奴唱曲,并不理会宋江。
宋江久闻武植是个大银魔,看到女人道都走不动了。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自从这白玉奴来了,这货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
宋江就对武植说这白玉奴诸多好处。
“这孩儿虽说是郓城做勾栏,却是东京来的,是李师师的徒弟。”
东京来的?
武植暗忖,雷横失手打死的那个表子,不就是东京来的吗!
而且这娘们儿虽说是标志可人儿,却是和县太爷也有一腿。
平日里没有人做他的入幕之宾,也没有人敢把她请家里来唱堂会。
宋江明明自己养了个唱的,叫阎婆惜,抡起风流来不比潘金莲差。
为何偏偏他要借花献佛,费那么大功夫把她弄来?
我索性试他一试:“波大氺多,好像公明贤弟试过一样。”
宋江的脸一下子白了,紧接着一片红晕:
“实不相瞒,小可却是和白玉奴有过缠绵悱恻的一晚上,那一夜太美妙了。”
只是这白玉奴要价太高了。
他从此之后,宋江就没舍得花钱。
不舍得花钱,自然和美人无缘。
“那一夜实在是太美妙了,我想个男人。”
“还阎婆惜在一起,你不快乐吗!”
“阎婆惜,当然…”
宋江很快意识到他失言了。
谁都知道阎婆惜,是郓城县原来的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