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看几个兄弟为了昧了她的银子,居然上演了一出同室操戈的好戏。
这还用问吗?
银子都给你们了,就你们兄弟七个,还能说没就没了?
也不能怪他们,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他们穷得连衣服也买不起,还讲什么礼义廉耻。
他们正打的不可开交,眼看就要见血。
武植大喝一声:“都住手,听我说。”
七兄弟见状,才收了家伙。
几兄弟身上都挂了彩,他们原本就破破旧旧的裤子,现在更破了。
只见武植又取出二十两银子,厉声斥责他们兄弟几个:
“我虽说在阳谷县,也听说过你们阮氏七雄的威名。都说你们兄弟和睦,今日为了二十两银子大动干戈,也不怕别人笑话。”
听到武植的话,几个兄弟一起都跪了。
只见软小六留着泪说:“兄长我何尝不想把钱还给你,但是我们星弟实在是太穷了,这都是钱逼的啊。”
“是啊,不瞒你说,我们兄弟七个,居然留个套不着媳妇。不然谁出来敢干打劫的勾当?”
武植见状叹了一口气:“兄弟们过得如此凄苦,是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做好。我这里还有二十两银子,你们拿过去分了。”
几兄弟一合计,一共是四十两银子。
他们一人可以分五两银子,还可以给武植置办一桌上好的酒席。
满脸的愁容一下子就没有了:“哥哥请到家里相见。”
武植跟着他们就走了,结果来到一个船上。
他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家,终年只能在船上过活。
生在船上,死在船上。
所以也只能在船上招待武植。
武植叹道:“想不到,你们生活的如此清苦。”
“让哥哥见笑了。”
“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们按说守着梁山泊,害怕没有钱?”
“此事说来话长,原本梁山泊是我们兄弟的饭碗,我们兄弟也过得丰衣足食。只是后来来了一伙强人,霸占了梁山。”
“他不让我们打鱼,石碣湖水浅,没有大鱼。我们兄弟又豪赌,所以日子过的一天比一天紧巴。”
“莫说我们,就是附近十里八项的渔民,也都越过越紧巴。”
武植大惑不解:“他做她的土匪,你们打你们的鱼,这不相干啊。”
“哥哥有所不知,一开始王伦那厮刚来的时候,说的好好地,我们两不相干。不然我们也不会让他安营扎寨。”
“但是寨子立起来之后,他就变了嘴脸。给我们设置诸多条框。到最后索性不让我们打鱼了。”
“王伦这厮既然占山为王,就怕朝廷派大军缉捕,拍我们有人给朝廷当奸细,所以就不许我们下水。”
武植闻言,呆了半晌。
当初他举荐王伦来梁山占山为王,没想到竟然苦了周边的老百姓。
这却如何是好?
酒至半酣,武植突然想到有一桩富贵,到可以帮助他们兄弟。
于是武植皱眉说:“你们兄弟在石阶村打家劫舍,犹如打鱼一般,也没有大的客商。一年下来也大不了多少银子。不然一块投靠梁山···”
武植话没有说完,阮大摆摆手:“兄长此言诧异,王伦那厮嫉贤妒能,容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