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看花子虚的眼神,赶紧把花荣藏他身后:“大师兄,这可是师傅赏我的,你可不能···”
花子虚他是花花大少,除了师傅,他就没服过谁。
他直接就把时迁拨一边,问花荣:“你也姓花?”
“花师哥···”
“你一边去。”
花荣一看花子虚也姓花,以为是来了救星:“衙内,救我!”
“花师兄,这可是师傅的犯人。你可不敢把人给放了。”
花子虚用手抬起花荣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真是我见犹怜。”
这是要截胡我啊!
时迁的脸都绿了,但是没有办法,谁叫人家是大师兄啊!
花荣看花子虚风流倜傥,不向时迁尖嘴猴腮,一脸的短命像。
如果今天真的菊花不保的话,他宁可选择花子虚。
没想到花子虚却说:“真特么丢我们花家的脸,谁不知道武植,武大官人是我们花家的大恩人!”
时迁一听这话。是没有要截胡我的意思,才放下心来:“大师兄说的是。”
要不就是咱大师兄?
觉悟就是高,他姓花,老花家就不能背叛师傅他老人家。
怪不得师傅那么喜欢他,我也要提高觉悟了。
花荣心里一万个马儿在崩腾。
我袭击武植,和姓甚名谁有什么关系?
我咋就和你丢脸了,庸俗。
“师弟,好好招呼着。”花子虚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花荣却差一点就要骂人了,我都准备好跟你走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