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可以丢掉,但是比不可以不装,这就是所谓的舍生取义。
“哈哈哈,区区几百土匪,就然为师吓得屁滚尿流的回阳谷县。还不得让这些人得意死?”
“可是,危险啊师父。”
“徒儿莫要担心,你去请你大师兄花子虚和大师嫂李瓶儿来,就说今天月色好为师要请他们吃酒。”
“这行吗?师父,师兄师嫂他们武功看起来还不如我······”
“费什么话快去。”
“是,师父。”时迁看师父动怒不敢多说话,半信半疑的去了。
时迁前脚刚走,武植就让小双准备酒菜,自己则踩着轮滑鞋到了县太爷府上。
“武大官人光临寒舍不值有何赐教?”陈县令左拥右抱,忙的不亦乐乎。
但是他又不能拒绝这个金主。要知道武植是阳谷县后起之秀,每次来都会有成箱的银子孝敬。
“不好了,县太爷,你有麻烦了。”
“胡说,本官官做的好好的怎么会有麻烦。”县太爷对这些土财主的态度就像夏天的天气,一会是风,一会是雨。
他深明为官之道,对他们既不能太好,太好了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有孝敬吗?
不好,让他们敬而远之还以为自己是个清官,不敢拿大把大把的金银财宝孝敬。
陈县令真是煞费苦心了。
“花子虚要在我们农家乐里饮酒赏月,还要在我们那留宿。可是听说土匪要来·····”
“什么?花大少他,你不会不让他早点回县城。”
“我那里管得了花大少?再说李瓶儿夫人也觉得我那里空气新鲜。”
县令吓得也没工夫抱两个小妾了,他急得团团转:
“这可怎么办好?你个狗东西,净给我添麻烦,好好的你开什么农家乐。”
花子虚和李瓶儿在阳谷县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和花太监交代?
“是,都是小的不好。明儿我就把农家乐给停了,您看行吗?”武植强压制笑意说:
“可是今天这事您要派大军缉捕盗匪啊。不然的话,花公公一张奏折上去,您·····”
县太爷赶紧捂上武植的一张臭嘴,当官的最怕不吉利的话了。
但是他思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让花大少和夫人身犯险境啊!
县太爷只好亲自带人,前去救援。
武植则瞪着轮滑鞋先行一步了。
当县太爷,带着全县所有的兵丁衙役还有团练乡勇赶到的时候,才发现上当了。
花子虚哪里是喝多了下不了床?
他和李瓶儿正在配武植这个奸商喝酒。
武植做上座,他俩做陪,旁边还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八字须横头。
而且他们两口子看样子,对武植甚是尊敬。
他连忙赶上前去:“花公子、夫人,山贼要来了,我护送你们回去吧。”
花子虚还没有说话,武植抢过来说道:“胡说,山贼来了绑了便是。从来英雄驱虎豹,焉有豪杰怕熊彘?”
花子虚也喝大了,跟着鹦鹉学舌:“山贼来了,你把他们绑了就是。我们英雄驱虎豹,驱了虎豹驱熊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