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了半辈子鸡,居然被别人抄了后院,而且还当着女婿陈经济的面。
西门庆都气炸了,我这么养了这么一个丫头。但是陈经济在场,也不好点破:
“你看见你疯疯癫癫,又去哪里疯了?家里来了贵客,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人,成什么样子。”
“岳丈大人,不必动气,小姐一时贪玩所以·····”
陈经济看丈人批评自己媳妇,及时来调停。
他倒是想当舔狗,可是西门大姐却不领情。
“什么贵客,不就是那陈经济吗?“
陈经济她见过几回,小伙子长得还可以,人也精神。
只是她从小缺少父爱,自己又亲眼所见武植出手救自己的父亲。
所以对武大叔暗生情愫,心里不能再有别人。
大小姐虽说不喜欢陈经济,一开始也不讨厌他。
但是在小河边武植和她完成成人之礼。
从此认定自己就是武大郎的人,难得可贵西门庆如此放荡,生了女儿却是性情中人。
“大小姐不要乱说,那是你夫婿。”潘金莲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不嫁,谁爱嫁谁嫁,我已经是武大郎的女人了。”
说着她怕别人不懂她的意思,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
众人一看,那一记守宫砂哪里还有?
西门大姐撸起袖子之就像投了一个TNT,整个屋子都爆炸了。
反应最强烈的是西门庆和陈经济。
西门庆都要气炸了,自己的女儿当着自己和选的夫婿的面说出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
而且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当着自己的未过门的女婿说了出来。
他伸出一双颤颤巍巍颤抖的手就要打大姐儿。
没想到大姐儿丝毫不惧,大眼珠子瞪着他,还把脸伸过去:“你打?”
“寡廉鲜耻!你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我也是跟爸爸学的,这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西门庆抓过无数女人的手,还是抽在他自己脸上:
“我西门庆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女儿。”
“只许爹爹放火,不行女儿点灯。”
陈经济像一头恶狮子一样扑过来,恨不得一口把大姐吃了:
“你个小贱蹄子,我打死你。”
古时候大户人家对于新出阁的媳妇,当晚验证如果不是姑娘可是要退婚的。
对于婚后出轨那可就惨了,则是浸猪笼。而且说理也没处说,这就是封建礼法。
陈经济本来是送聘礼的,大小姐却回了一个绿帽子。
他顿时觉得颜面俱失,甚至恨不得活活打死西门吹雪。
白雪被他气势都吓傻了,本能的躲西门庆身后:
“你不要乱来,武大叔知道你对我无礼不会放过你。”
陈经济的铁拳砸在西门庆胸口上,拳怕少壮,差一点没有把西门庆老血打出来。
他的几个小妾连忙出来制止,拦住陈经济:“不要动手,那是你老丈人。”
“狗屁老丈人,我打死他算了。”陈经济在气头上,真恨不得打死他们。
大姐不是他的媳妇,不能浸猪笼。
也不是新婚之夜,不能当场退婚,让西门庆家难看。
丢人现眼的只有他自己,媒说到一半居然被别人截胡了。
弄得自己上不去下来,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想冲上去把西门庆和他女儿打的稀巴烂。
这是在西门庆家呀,当着他大大小小五个老婆和他女儿的面把西门打死?
他以为自己是武松啊?
他几个老婆二话不说就十七八下围住陈经济,又是扭他大腿,又是用指甲挠他。
上下其手,好好的一个帅小伙给弄成一个白毛鸡了。
可怜的陈经济纶巾也掉下来了,脸也花了,腰带也让潘金莲扯下来了。
他勉强怒火没处发指着西门庆:“好你个西门庆,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吴月娘看到这里心慌了:“大官人,不能让他走啊?”
“不然呢?留着他干嘛?”
“他是来我们家提亲的,亲没有提成,我们还把人打了出去。日后谁还敢来我们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