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何不得携带万贯家财来投奔我?到时候一切不都是我说了算。
王伦这点小心思如何骗得过武植,好家伙怪不得你第一个被淘汰出局,心术不正,鼠肚鸡肠。
要不是梁山泊一片废墟,想要一个聪明能干的人去开疆拓土,我现在就一刀抹了你。
万事开头难,这当土匪也不是弄两个房子拉几个大头兵就可以的。
不然的话林冲、晁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梁山。
他们首先要建房子,还要采购兵器军需,招兵买马。
那么多人怎么管理,还要制定章程,做的奖罚分明。
一大摊子事要处理,不然的话何必去火并王伦?
这些事都要有人去做,王伦就适合做这种工具人。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到时候你辛辛苦苦打下来江山,我派心腹之人去接管。
“兄弟少安毋躁,这女的杀不杀有什么打紧?不如兄弟一块带上梁山做个压寨夫人。”
“柳红是大官人花钱雇来的,日后老鸨子怪罪下来,恐怕多多不变。”
王伦这回阿尔兹海默症突然就好了,分析问题又头头是道。
“无妨,我到时候赔云梦楼几百两银子了事。”
柳红听说武植绕她一命,欢喜异常,千恩万谢。
虽说是落草为寇,但是也总比死在他们手里强啊。
到时候自己偷偷跑出来,告发武植让官府,抄他的家,杀他头,以解姑奶奶心头之恨。
后来听说,武植愿意为自己花几百两银子,也心存感激。
这阳谷县那么多风流才子都是馋她身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花一二十两共度良宵还可以,真让他们花几百两给自己赎身,打死他们也不愿意。
柳红恨的牙根痒痒,好你个不解风情的武大郎。
我非杀了你不可,让你跪下来求姑奶奶。
女人心海底针,喜欢上一个人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恨一个人,就要千方百计害他,甚至搭上生命。
女人为什么老是男人的附庸,就不能为自己好好活着?
武植回到家,料理好药铺的事就来到云梦楼,老鸨子很奇怪:
“大官人,走的时候和柳红姑娘出双入对,怎么今个一个人回来了。”
“我对不住你,王妈妈。”武植淹住眼睛假装流泪。
“这可折煞老身,有什么事你快说啊。”
“那柳红跟她相好跑了。”
“啊!”
武植抹了抹眼泪,掏出一封信递给老鸨子:
“知道柳红是你们这的头牌,我一路小心奉承,生怕她有一点不顺心。
没想到撑船的船工和他是旧相好,两个人趁我不注意跑了。”
“那可怎么办?柳红可是我们云梦楼的头牌,我们一家老小指望她吃饭呢。”
“你放心,我人是我手里跑的,我赔你三百两银子。”
“才三百两?我们柳红一天能有十几两银子收入呢。也罢,看着武大官人面上,我就做个顺水人情。”
她才不在乎柳红死活,不就是头牌吗,可以捧红柳红,就可以捧柳青。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还是换成现银保险。
武植从云梦楼出来,被西门白雪大小姐一把抓住:
“好你个没良心的,奴家日日夜夜盼你回来,你刚回来就跑这里来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