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又带着花子虚转了几个药店,都说没有卖喜来芝的。
只有西门庆家的大药房有,还是从济宁府重金买的。
西门庆要价死贵死贵,一两要十两银子,都比上黄金了。
又不能去济南或者济宁,开玩笑,等我回来武二郎早就被开刀问斩了。
看样子这有从西门庆家重金购买了,只是武植没有钱,只有坑徒弟了。
“乖徒儿。”
“师父,你还有什么要我帮忙?”花子虚对于师父充满希望。
他指望师父扬眉吐气呢。
“只差一味喜来芝,我就可以让你打败李瓶儿,成为他的老板,而不是临时工。”
“那还等什么?快去弄!”
“喜来芝阳谷县只有西门庆的药铺有。为师却不屑去他的店。所以...”
“所以让徒弟去?”
“你真是为师好徒弟!”
“拿钱来!”
“你说什么?我是你师父,你问我要钱!”
“刚才我都替你还了二两银子。”
“你特么当我是聋子,你就没有付钱。快去,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一会,花子虚两手空空,悻悻的出来了,
“师父,喜来草太贵,他们不赊给徒儿。”
“那没办法,没有喜来芝为师也帮不了你。西门庆还是会勾搭李瓶儿,你还是会被她们连手黑了。”
“师父那该怎么办?我不能便宜了西门庆这小子。”
“我教你,你去李瓶儿那拿一两件金银首饰。”
“啊,师父,你让我去偷。”
“放屁,夫妻之间怎么能是偷?”
“这...”花子虚面漏难色,他平日里在家里没有地位,怕极了李瓶儿。
“你就等着李瓶儿把你扫地出门,你饿死街头吧!”
虽说武植说的很悬,但是联想到李瓶儿的所作所为,花子虚还是选择相信师父。
他狠狠心,偷她的首饰把李瓶儿发现会被活活打死,不去偷也迟早被她抛弃。
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听师父他老人家的拼一把,或许还有生路。
当花子虚把喜来芝交给师父的时候,武植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是冰凉冰凉的。
很显然,这破落户吓坏了。
“师父,她知道了,非要杀了我。”
“她不知道也不会饶了你啊。”
“这,可怎么办啊师父?”
“你不怕,你太紧张了。在师父这里睡一觉,就好了。”
“现在睡,我晚上睡不着。”
“晚上你就不用睡了。”
“为什么呢师父?”
第二天早上,武植还没有起床,就听到役卒满大街吆喝:
“知府老爷准了武松的死刑。明日午时菜市口斩武松。”
“知府老爷准了武松死刑,明日午时菜市口斩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