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植和西门庆的足球比赛中,本来武球王已经完全压制了西门庆队。
无耻的西门白雪,居然直接判她爹爹,取得最终的胜利。
西门庆虽胜犹败,他被踢得头破血流,浑身疼痛。
西门白雪,小心翼翼的去扶起来他。
“你也不知道羞耻?一个女孩子还玩拉郎配啊?”
“都是跟爹爹学的,爹爹勾搭有夫之妇,就不知道羞耻?”
“你...”西门庆一下子甩开她,白雪一屁股坐地上。
西门庆自己却站不稳,一屁股啪地上。
他的腿被武植踢伤了,站不稳,没有白雪的搀扶就摔倒地上。
白雪想不通,自己帮他赢了世界杯蹴鞠比赛,他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这武大郎也真是的,明知道西门庆是老丈人,和下死手!
哪有女婿这样打老丈人啊,下死手啊,这是。
她一边暗自庆幸找了个好老公,能文能武,连爹爹阳谷县第一强人都打不过他。
另一方面,也为自己担忧,他那么凶恶,以后会不会打我?
成亲之后,别人自然是不敢欺负我。
可是他欺负我,娘家人又不能帮忙打他,打也打不过。
那可咋办啊!
女孩正是春心萌动的时节,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想入非非。
西门庆拿她没有一点办法,马仔也都装着一瘸一拐的来扶西门庆。
他们从同斗败的小公鸡回家了,白雪满怀心事的在后面跟着。
武植瞪着风火轮风风火火的,来到李瓶儿家。
他来看看自己的好徒儿花子虚。
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花子虚憔悴了很多。
他脸上发绿,气色也不好,看到师父来了,没精打采的打招呼:“师父!”
没办法,赶跑了蒋竹心,他就要接手蒋竹心的任务。
但是花子虚人如其名,虚。
甚至比蒋竹心都不如,
而李瓶儿那方面的可望又几近病态。
她第一个老公梁中书,是太师蔡京的女婿,夫人特别嫉妒,梁中书只好把她养在别院。
见个面都偷偷摸摸的,而且梁中书被夫人折磨的极为变态,每一次见面都变着法摧残李瓶儿。
李瓶儿被逼无奈,卷钱跑到东京,想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那时候李瓶儿还很清纯,只想找个人安安稳稳过日子。
虽说嫁过人,却很少和梁中书团聚。
梁中书只是把她当成出气筒,所以她沉溺于鱼水之欢。
一个弱女子,自然被很多浪荡子弟垂涎。
京城大太监花子虚又找上门来了,花言巧语骗了她。
花太监什么都好,就是变态,没有那方面的功能却偏偏喜欢玩征服。
用缅铃(古时候的情趣工具,里面是水银,加热后震动)折磨她,好好的一躲花朵摧残的不成人样。
后来御史参了花太监一本,说花太监身为宦官,娶妻纳妾。
徽宗皇帝大怒,花太监为掩人耳目不得已把她嫁给花子虚。
没想到李瓶儿竟然撺掇花子虚来离开东京,来到阳谷县。
来到阳谷县落脚,她身体总是燥热不舒服,就找来蒋竹心医治,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不过蒋竹心比花子虚强不了多少,直到遇到西门庆,她才明白什么叫女人。
她被花太监和梁中书害苦了,西门庆才是治她的药。
花子虚想重归就好,谈何容易?
白折腾一天一夜,还让美人嫌弃。
不过她对武植今天态度却特别好春风满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