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已经被李瓶儿驳斥的体无完肤,就差撞墙了。
是时候师父出手了,不然呢自己这个师父还这么镇得住场面?
李瓶儿嘲讽了半天,武植一句话都没说,她心中的鄙视已经好高了,武植又在火上添油:
“你这妇人休要猖狂,三日内,为师让你跪着求我徒弟。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李萍儿笑的前仰后合,捂在胸前的被子都挣开了。
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这是我听到最大的冷笑话。”
武植收了她最不屑的嘲讽。小娘们,嘿嘿走着瞧吧。
等我弄到了神油秘方,你不得跪下来求我叫爷爷。
他知道这小妇人,已经进入病态,只能靠药来治疗。
可怜的人,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
他倒是气若神闲,成竹在胸,花子虚对他的忠诚度却大打折扣。
李瓶儿笑的差一点没岔过气去,气的花子虚干瞪眼,这师父也太不靠谱了。
这武大郎让李瓶儿讥讽的屁都放不出来一个。
只知道耍嘴皮子,亏我还那么相信他。
就连蒋竹心都被感染了,他也从一开始东窗事发的惶恐不安变得不屑一顾:
“就这,还来捉奸。呸。”说着他上前搂着李瓶儿。
这架势,好像花子虚才是临时工,他是包工头。
“你走开,你也是个怂包!”没想到李瓶儿不按套路出牌,连蒋竹心都一起骂了。
本以为可以和李萍儿结成统一战线,没想到这娘们提上裤子不认人,他悻悻的走了。
这哪里是捉奸,简直是儿戏。这也太不靠谱了,我怎么找了这么个师父?
花子虚被李瓶儿欺压惯了,把所有的怨气都撒武植身上。
只是还抱最后一丝希望,没有发作。
武植看到徒弟不屑的眼神,知道他信仰动摇了。
不过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关键是自己收集嘲讽值也是要花时间的。
虽说有足够的实力打屎他们,武植不想武力解决问题。
把她们打个稀巴烂有什么用?二郎还在监狱里,说不定那一天就开刀问斩了。
弟弟没救出来,再把自己搭进去。
来到这个世界,别说李师师的手没有摸到,就是见一面都没有。你说冤不冤?
看着自己嘲讽值飙升到一万七,就不在往上涨。
因为李瓶儿不玩了:“姐姐累了,要睡觉了。你们师徒要有意,可以都留下...”
叮咚嘲讽值+5
“三天后,我再来,让你跪下来求我。”太少了,这妇人的价值已经榨干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逗!”李萍儿本来是朝里侧卧,听到武植的话。
一屁股坐起来,也顾不得披上被子,腰都笑弯了。
花子虚目瞪口呆,自己视为希望的师父居然就这样扬长而去。
把气的茶杯狠狠地摔向他。
“哈哈哈哈,逆徒打师父了,哈哈哈。”
武植回到家,看着自己的嘲讽值一万八,自己最后一击还是很有效果的。
他现在基本上知道怎么样煽情让自己获得嘲讽值。
对方越是认为不可思议,越是鄙视获得的嘲讽值越高,自己的收益也越高。
只是还差一万多,去哪里收集呢?
时间不等人,路上他都听说西门庆花了血本,给县太爷二百两银子:“我只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