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染揭下披风,凑近是抓了把他的手,透着冰凉,他好像就没有暖过。
“边境冷,你身子弱,我让人送你回去吧,皇城内四季如春,回去养养身子,你不必跟着我四处颠簸。”
他摇摇头,青丝滑落一缕在胸口,年少的他即便是穿着冬衣身子也单薄得很,墨色的瞳孔,唇瓣偏薄,还泛着点白带着病气,看着就惹人心疼。
“我是男人,不弱。”他替她解下盔甲就没有逾越之举了,把屏障拿出来将浴桶围起来,轻咳了一声,“不回去,我只要跟着你就好,随不能替你上战场,但伺候你休息还是可以的。”
说着他就规矩的回到桌案前去研磨了。
傅云染看着烛光下昏黄的光芒下映照的那抹白,沉了沉眸,战事告急,要是打起来了,她就护不住他了。
当夜她就找人把他迷晕送回皇城了。
傅云染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神色冷眸中含着失落,她怎么会梦见以前的事情,还是那么久远的,久远到,她自己都忘记了。
揉揉发疼的眉心,再抬头就看到那几个人眼神不对劲的盯着自己看,就好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的动物似的。
贺子言的眼神更复杂,包含了好多的情绪。
杜丹的眼神有着几分火热,像在期盼什么。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她问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