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去的,兄长最喜欢品香楼的杏仁儿酪了,正好我们顺路带上些。平日我最烦那些苦兮兮的药汁了,再给兄长带些九层糕,樱桃酒酿解解苦。”
这小侯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好骏马,好花鸟,好梨园,这些苏梵音是知道的,却没想到他对吃食也这般用心。
男子大多不喜欢太过甜腻的食物,他挑的这些倒确实和自家哥哥胃口,也就叶沉央那个家伙嗜甜如命。
“也好,药喝多了是会影响胃口的,我瞧这几日大哥脸色苍白的吓人,也不好好吃饭,都瘦了。”
韩小侯爷提袍上马车的动作一顿,少年心思澄澈,喜怒哀乐尽显在脸上:
“怎没人早些告诉我?这几日兄长还说什么政务繁忙,对我避而不见,原是病的严重了,不肯让我知道。”
靖远侯认了苏寒弦做义子,韩小侯爷倒也算苏梵音的义兄,她一袭男装倒也没什么避讳的,随着上了马车。
见韩九书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生病的人是靖远侯呢。
“小侯爷你别急,大哥无碍,阿姝说过大哥的病还需要将养些年月,急不来。”
嘴上虽这么说着,苏梵音心里却是不比韩九书的担心少一分。
私库里那些个人参灵芝,燕窝灵药她尽数都送到了苏寒弦的院里,便是连叶沉央的私库,她也是握着钥匙的。
这样安慰的话并没有让小侯爷安心:“年月?什么叫养些年月,怎如此严重?”
“停车。”韩九书叫停了马车,一把掀开帘子,金色的阳光洒在少年稚气的脸上,俊美如斯,引得街上不少的女子都看的目不转睛,脸红心跳。
他一跃上马:“阿音妹妹,我先行一步。”只留给了苏梵音一个策马而且的背影。
“哎!”
苏梵音无奈扶额,却又嘴角有些忍不住的疯狂上扬,自家哥哥还真是魅力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