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这帮仆从军的战斗力在对面那些家伙面前确实跟“奶娃子”差不多。
反正根据次郎观察到的,他自己这边几乎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除了开头他随缘枪干掉的那个倒霉蛋,然后直到几乎全军覆没都没有再击中过任何一个敌人,反倒是自己这边像是点名似的被一个个爆头点死。
次郎很勇敢,但也仅仅是勇敢,不会去病态般的无畏送死。
他用木村的步枪不断射击,可自己这边的枪声却越来越稀疏。
对面放出了军犬,十几条凶悍的军犬像鱼儿游水般灵活的穿梭在积雪中,然后又像突然出击的鲨鱼,把他的部下一个接着一个拽进“水”里,用锋利的犬牙在眨眼之间咬碎了他们的喉咙。
最后,他看到军龄比自己还久的古田二等兵被一枪打碎了脑袋。
他知道那是自己最后的一个部下。
便默默收起了步枪,撅着屁股钻进雪堆里把自己藏了起来。
作为侦察兵,他很善于隐藏,连那十几条嘴角还在滴着血的军犬们,都没能发现他的踪迹,听到主人召回的哨声后便纷纷转头离去了。
敌人的行进速度加快了,只过了区区几分钟,把自己藏在雪堆里的次郎就听到了敌人大堆人马行进的动静。
他们飞速的通过了次郎和他的部下们刚刚战斗着的地方,次郎在背面戳了一个小洞观察他们。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军犬舔了舔木村的尸体,愤怒得几乎发狂,却不敢动弹。
他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忽然就听到附近出来一个献媚的声音,说的竟然还是标准的长安官话:“嘿嘿嘿,您放心了吧?对面那些杂牌军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连最基本的卫星观测和侦察支援都没有。
您看这钱什么时候交付?小的也好早些去给您准备下一次的货。”
次郎的小脑瓜儿飞速转动,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这是个华奸!叛逆!
在华族内部一般会把投靠敌人的同族称之为华奸,这些家伙为了一些利益,不惜出卖民族和同胞,同胞都对其恨之入骨。
次郎也学过一些华族文化,他甚至一度自认为是小半个华族人,站在同胞面前都多了几分底气。
而作为伪华族人的他,对华奸这种恶心人的存在也是极为厌恶的,甚至于说恨之入骨都毫不夸张。
他悄悄转动身子,试图想看到并记住那个华奸的模样,等以后有机会将其挫骨扬灰以泻心头之恨。
他成功了,小心翼翼的转了过去,透过新戳出来的小洞,他终于看清了那个混账家伙的面容。
“很帅,帅得离谱,像是那些华族年轻女孩喜欢的明星似的。”
这是那个家伙给次郎的第一印象。
他华族老爷宅邸当过仆人,对那些美丽贵族女孩的喜好还是有些了解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帅气的华族人,此刻却像个卑贱奴仆似的弯着腰陪笑。
而在这个华奸面前,一个肥硕如猪的联邦将军正抖着肥肉侃侃而谈:“继续加快行进速度,我们正面至少有一个团,可他们却只派区区几十个杂牌兵来阻击我们,那帮杂牌可能真的就把我们当成侦察部队了。
让两翼部队试探性攻击一下,确保统一联合的正规军没有大动作。
等我们击溃了在正面的杂牌,打开了缺口的之候,才能轮到他们出场。”
那个华奸仍然一脸陪笑,帅气至极的俊逸面容却让次郎这种人都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