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蓟县。
此时公孙瓒的大营中正在召开着军事会议,一群人盘坐在营帐中皆是愁眉紧锁的。
“主公,那刘虞真的是欺辱太甚。我去与他讨要粮草,想不得他尽然分毫不予。不如我们现在便杀过去,将其斩杀吧!免得再与袁绍那狗贼战斗时被背后捅了刀子!”一个面色如土,浑身毛发旺盛的强壮将领站了出来用他粗犷的声音说到。
主位上的公孙瓒叹了一口气,示意他不要激动。
公孙瓒一袭白色铠甲,头戴银盔,剑眉星目,脸上总会带着几分阴郁的神色,其人更是文武双全,是出了名的偏偏美男子。
当然更为出名的是他那高强的武艺,已经让草原人一提起来的便胆寒的“白马义从”首领。
但是此时“白马义从”已经所剩无几,几乎都已经全部折损在了界桥一战之中,自己的心腹爱将严纲也同样已经丧命。
现在手中只有一万余兵马的公孙瓒脸上充满了忧愁。
自从去年与袁绍开战以来,他的处境便是一变再变,原本他觉得可以轻松收拾掉的袁绍军居然在鞠义的带领下直接反杀了。
而且还是一少胜多,自己那在草原上不可抵挡的“白马义从”在鞠义的面前竟然如同纸糊一般的脆弱,被毫不留情地屠杀了。
失去了这样一支战略性力量后,公孙瓒对于如何战胜袁绍又好像失去了头绪一般。
现在手中的兵力大多数都是步兵,而且数量现在对上袁绍已经是完全处于下风,只能防守,更加不用再谈什么争夺冀州了。
而青州那边的情况更加是惨不忍睹,田楷和刘备已经没有办法守住了,要不了多久公孙瓒相信自己便能够见到他们两人了。
最可气的是,自己之前便一直看不起的刘虞现在也已经打算在他的面前作威作福了。
虽然他现在是被袁绍打残了,但是也不是刘虞这等货色能够轻易欺负的。
但奈何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养伤才对,好好休养生息才能够有机会反击袁绍的大军。
但是袁绍好像已经不打算给他机会了,现在袁绍的部将崔巨业已经带着大军直攻自己手下的城池故安。
想的就是公孙瓒现在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军队肯定还没有缓过来,便先发制人,想要直接将公孙瓒按死在蓟县。
公孙瓒抬头看向了大营中的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看来界桥一战确实给军中带来很大的精神压力。
毕竟是一场大溃败,而且还是被以少胜多的。
“刘虞的事现在还是先不管了。此等小人要收拾何时不能收拾。只是袁绍的部将已经攻向了故安,我等已经不能等了。”公孙瓒一拍桌面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