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公孙鞅眼眸一凝,露出思索神色。
王兄是何人,那可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对法有着常人所没有的理解。
所以这空白肯定不是简单的空白。
公孙鞅思前想后,猛然道:“懂了!”
“王兄你这是在暗示秦国同这空白一样无法!而后以立新法!”
“虽和题目不怎相匹,但也答得相当妙!”
王陆:“?”
这都可以?
王陆赶紧把空白竹简拿回来,按公孙鞅这么脑补,秦国的国运值是要出事的。
“王兄你?”
“奇怪,这笔写到一半没墨了,我再写一遍。”
王陆提笔,脑海中闪过爹娘教自己的学问,好像叫什么九年……义务什么的,里头似乎有提起过关于法的评说。
蘸墨,写下十六字。
成矫在后头看着,在看到王陆的字迹时,突然有些奇怪:“这字迹好像在哪见过?”
王陆写着,公孙鞅就去收严嵩和孙朔的竹简。
“师兄,我没写。”
“嗯。”
“我也没动。”
“恩。”
“嗯?”王陆给气乐了,同样都是交白卷,凭什么脑补自己,不脑补他们?
这是偏见!
赤果果的偏见!
王陆写好的竹简也不麻烦公孙鞅,自己起身交到虞坚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