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国君就会惩罚他们。耗时耗力耗财,还不如人家第一次见面,说不定一气之下直接砍了他们脑袋也不奇怪。
可现在他们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没有再力挽狂澜的可能。
……
噔噔~噔噔~
来福客栈的木质底板发出响声,这个时候会在二楼出入的只有公孙鞅和他的书童。
众人抬头往上看去,瞧见书童双手端着一茶盏,嘴里嘀嘀咕咕反复念叨着什么。
“公孙先生呢?可有说些什么?”魏使最心急,立刻就上前问道。
“喊什么喊?!”书童生气,“差点被你喊忘记了!”
魏使一愣,不知道什么原因,却觉得有些委屈,但碍于公孙鞅又不好发作,只能安静退到一旁。
书童张望四周,想尽快把先生交代给他的任务完成了。
只是找了半天,没找到嬴政。
“这书童在干嘛?”
“寻人?寻何人?”
六国使者在心里进行各种推测。
书童找不着躲在角落的嬴政,就喊道:“秦国公子何在?”——他本应该直喊‘政公子’,但他对嬴政送饭菜作为见面礼仍旧有偏见,所以用现在的称呼代替。
“秦国公子何在?我家先生有请。“书童端着茶盏又喊了一遍。
客栈内六国使者和一众学子纷纷看向成矫,这里的秦国公子有两位,但能被公孙鞅请上屋的,怕是只有成矫一位。
众人看他,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