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彩在下层甲板中有些无耐,他们郑氏何必招惹平辽军这些“疯子”,弄得现在他们疯狂地攻击自己。
“郑将军,如何是好?”
战斗越激烈,朱慈烺越害怕。
郑彩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这场战斗他本来占尽优势,无奈平辽军的将士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郑军的抵抗越来越弱,在冲进最后的下层甲板后,双方兵将暂时停下了厮杀,因为朱慈烺身份和地位不允许他们再打斗,一旦误伤,罪责就太大了,谁都担不起。
韩胄虽然让士兵暂时不要动手,但他满身嗜血,两只眼睛几乎要崩裂开,里面全是愤怒的血丝。
“这里谁是领头的。”
有句话叫“一不做二不休”,郑彩站了出来,倒也是毫无惧色。
“久违了,郑将军。”韩胄认识郑彩,他曾拜访过罗虎,双方算是认识,只不过之前算友军,今天却为了各自目的要兵戎相见。
从形势上讲,罗虎的实力在台湾迅速膨胀,朱慈焕登基后,现在又是整个大明的中枢,这就极大地威胁了郑氏的海洋利益。要知道原来荷兰人占据台湾,台湾算是郑氏的一个收保护费的地方,而现在郑芝龙怎么敢给大明皇帝收保护费,就算大明式微,你感讹诈皇帝,立即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韩胄毫不客气,对郑彩道:“郑将军,你劫持太上皇,意欲何为,可知这是死罪,我在下可不管你是谁的手下。”
郑彩当然知道韩胄和这支平辽军不会再给他面子,自己不仅劫持了朱慈烺还让平辽军死伤无数,对方没这么容易饶过他。
韩胄也不会贸然杀了郑彩,毕竟要留着当人质,他叫人把郑彩绑起来,开着这支缴获的战船,在其他郑氏船只的睽睽众目之下,离开了这块海域。
待到台湾,罗虎听到此事后勃然大怒,郑氏完全撕破脸,要公然与平辽军,与大明的正统朝廷作对。另一方面,他担心的事很快就发生了,快得让他都没想到,已经有人想打朱慈烺的主意,然后借此反对他罗虎。
罗虎没有迁怒费珍娥,她马上就要生产了,这个时候不能让她分神。
结果费珍娥从下人那里得到了蛛丝马迹的消息,她慌了,先是去找了李雪竹,李雪竹只是让她宽心,事情都结束了,虽然军队受到了损失,但好歹把朱慈烺给夺回来了。
“姐姐不要想这些了,现在你有了生孕,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要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