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传载笑得更深了,言语之下都是藐视:“你这不是逗乐子吗?沈老是个老人,怎么能是产妇?”
沈北川也有些疑惑。
唐以沫不以为然的说:“沈爷爷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又偏寒,与刚刚产子的妇人没有区别,所以,我选择用这样的药,可以医治心腹疼痛,只要剂量合适,比老年人专用药房好用许多。”
刘传载冷斥:“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从未听说过老人能用产妇的药。”
唐以沫耸耸肩,漂亮的眼睛懒懒眯了眯:“不管能不能用,喝上三天看效果就行了,何必要纠结?”
“你这是在拿沈老的生命做实验。”刘传载不认同。
“这些药没有任何毒性,就算如你所说,对沈爷爷没用,那就当补身子了。”
“你……”
“或者说,你现在能想到比这更好能医治沈爷爷的办法?”唐以沫慢条斯理的打断了他。
刘传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看向当事人:“沈老,你怎么说?”
“我听唐丫头的。”
沈北川拿着药方亲自下楼,去医院开药。
刘传载本来对自己很自信,但一颗心,因为唐以沫的坚定有了些许动摇。
唐以沫看向他,眸光自如:“三天之后,见分晓。”
“行。”刘传载点头,他始终不相信,这种偏方能治得好沈老的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