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寿点点头,心中盘算着,这钱奉国应该是有事儿,说道:“趁还没宵禁,一会去他那铺子看看去。”
冬香一听,十分不情愿:“三少郎,那棺材铺那么不吉利,有什么好去的啊。要真有事,他明儿个还得来。”
许延寿一听,想了想,感觉应该不是什么急事,若真是急事,许夫人应该将自己喊醒了。
“也是,明日再说吧。”许延寿继续低头吃起饭来。
此前许广汉早已经到了建章宫点卯,同为汉武帝侍从的同泽看到许广汉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禁调笑起来:“广汉,看你这黑眼圈有点厉害,昨儿和嫂夫人可是较量了一夜,谁赢谁输啊?”
许广汉听此,不被人说就算了,一被人说,简直要被气死了,他高声嚷嚷着说道:“别胡说八道,我没有!”
“哟!这还有啥不敢承认的!你看你这黑眼圈,你说没有,那你昨晚干啥了。都是有家室的人,兄弟们都能理解。”旁边的人笑的有点猥琐,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肩头撞了一下许广汉。
“我……”许广汉一阵语塞,和许延寿的谋划当然不能说,只能郁闷的说了一句,“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哟!还害羞了。兄弟们,广汉还害羞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肃静!”此时,一个异族模样的男子听到嬉笑声,走了过来,看着众人毫无规矩的样子,忍不住训斥道,“此乃宫中重地,尔等岂可嬉戏胡闹!”
“金都尉!”众人赶紧行礼。
此人正是驸马都尉金日磾,负责汉武帝的安保工作。
“哼!下次若再有嬉戏打闹着,决不轻饶!”金日磾开口训斥道。
看到队列之中的许广汉,金日磾言谈举止柔和了几分说道:“许广汉,我已经接令,你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自今日起,恢复原职。”
“多谢金都尉。”许光汉赶紧躬身行礼。
金日磾道:“今日演武完毕,为你接风洗尘。但你等需给我好好操练,练好本领,守卫陛下安全!”
“诺!”众人铿锵有力的应道。
“开始吧!”金日磾下令说道。
演武结束,金日磾已经吩咐伙头军,做好饭菜,为许广汉接风洗尘,庆祝许广汉洗清冤屈,一阵欢宴,直到晚上结束。
而吃过饭后的许延寿,抹了一下嘴巴,任由冬香将残羹剩饭端走后,走到院子的秋千之上,看着星辰渐渐出现的天空,思考着以后的路。
“若按照史书记载,未来我这大兄闺女出生之后,就因为盗窃别人马鞍的罪名给去势了。以后千万颗不能再让大兄出这事儿。得提前做好谋划!”
“后来我大侄女成了监狱见过的那小不点的媳妇儿,成了皇后,却被那叫做霍成君的蠢货给害死了。这事儿千万不能再发生了,也得谋划谋划!”
“唉,责任重大啊!”许延寿叹息一声,感觉最近思虑太多,都有点掉头发了。
“唉,我太难了,小小年纪,难道就让我变秃了么?我还小,我还不想变强!”许延寿冲着天空抽风喊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听到许延寿的喊声,许夫人赶紧赶过来,向许延寿问道。
许延寿讪讪说道:”没事,没事,看天色挺好,胡乱喊两声。嫂嫂,时间不早了。该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说完,许延寿逃也是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