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改良法术的重点应该放在修改法术结构上啊”，陈眠通过这一番比较找到了新的研究方向，想到这里后，她注意到这个想法和《节省法力值的可行性方案》中的第二个方案不谋而合。

第一个小方案宣告失败的同时也证明了她之前想出第二个方案“修改法术结构，削弱或增强法术效果和等级，以治疗系列法术为例”的可行性。

陈眠把治疗小伤、治疗轻伤、治疗中伤和治疗重伤这四个法术的结构绘制在纸上，打算先从这几个法术找一些思路，给法师之手的研究打一下基础。

陈眠回忆了一下这四个治疗法术的效果，区别是治疗的伤势不同，而造成这个差异的原因就是凝聚的正能量浓度不同。

然后陈眠开始比较这四个法术的法术结构，很快就找出了这种差异在法术结构上的体现，然后她就发现，影响正能量浓度的这部分法术结构已经达到了极限，无法再进一步强化这个方面了，这意味着治疗系列法术只到治疗重伤就是上限了。

治疗系列四个法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大部分能量回路都照顾着治疗效果这个方面，其他部分非常简略，比如在法术距离这方面的投入就降到了最低，只能接触施法。

“或许能试着降低治疗强度，延长一些施法距离？”陈眠把笔记本翻到一张空白页，在上面写下对治疗系法术改良的一点灵感，但她对于施法距离这部分的能量回路了解还不多，现在研究不了，暂时放在这里。

接下来她花了一天，开始整理自己所会的各种法术，挑出了一些法术比较它们的法术结构。

比如修复术和完全修复术；隐形术和隐形法球；抵抗能量伤害和防护能量伤害等。

这种比较陈眠把它称之为纵向上的比较，也就是本质特性相似或相同的法术，它们的等级不同，法术结构有相似之处，区别是施法距离、法术范围、法术强度、持续时间上的不同。

比较了这些法术后，陈眠有了一种模糊的感觉，一个法术施放出来的效果是由各种因素决定的。

陈眠现在能分析出来的就只有施法距离、法术范围、法术强度、持续时间这几个比较明显的部分，这几个因素只能影响一个法术的外在表现，也是最容易从相似的法术中通过对比找到的部分。

但其中还有一个最核心的因素，无法通过简单的比较找到关键，而这个部分才是影响一个法术是什么的因素，决定了光亮术为什么能点亮东西、治疗法术为什么能治疗伤势，也就是法术效果，陈眠把这个因素叫做法术的本质特性。

每个法术的本质特性都不同，很难通过比较弄清楚这部分能量回路的功能，而且适合比较研究的法术素材比较少，比如变巨术和缩小术，加速术和缓慢术。

这两组法术陈眠称之为横向上的比较，它们均是同等级的法术，施法距离、法术范围、法术强度、持续时间都相同，但本质特性不同，法术效果相反。

陈眠把分析出来的结果记录下来，然后便把重心放在了研究决定法术外在表现的部分，也就是施法距离、法术范围、法术强度、持续时间这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