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贵最终如愿以偿旳在凡尔赛宫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因为巴黎人终于赶在明露铁拳合围之前勉为其难地打出了白旗。
如今的法兰西只是在十年前的普法战争中遭受过这样的羞辱,还没有将白鹤亮翅刻在基因里面。
法兰西人本想用强硬态度当面怒斥朱富贵这个吃人魔王与独裁暴君,然而朱富贵的拳头实在太硬了。
发生在德武年间的这场世界大战,比起历史上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残酷性不妨多让。
提前面世的高性能火药、铁丝网、机枪,让法兰西流干了一代男丁的鲜血。
原本,依靠着普法战争被迫割地赔款后产生的复仇主义情绪,法兰西第三共和国还能勉强与独意志帝国抗衡。
甚至在英国盟友不负责任地突然撤离之后,法国步兵与外籍兵团依然在东部几个重要省份阻击了独国人的攻势。
但是,当明联邦联军在西方海岸登陆的那一刻起,一切都结束了。
别说是面对装备精良的大明天兵,法兰西军队脆弱的如同奶酪一般。
就是面对武装起来的明国仆从军,法军都应对地非常艰难,只能欺负欺负那些采用标准非洲射击法的尼兵。
一支来自中亚地区的东亚裔骑兵——西楚骑兵,在传统的骑兵对决中完胜了深得法国人信赖的柏柏尔骑兵。
这支柏柏尔骑兵以高超的刺雷突击术,让独意志的坦克部队深感头痛。
但这一次,西楚军以最简单的方法解决了他们。
西楚派往欧洲的骑兵数量很少,但是非常精锐。
骑兵头领也是一员活跃在儒学传播战场上的年轻猛将。
这个叫做袁世凯的英武将领今年只有19岁,但是已经拥有丰富的对MSL骑兵作战的经验了,并且能力出众。
一举歼灭法国外籍兵团王牌骑兵,令他名声大噪,名字甚至传入了朱富贵的耳中,让朱大万岁爷吃螺蛳的时候一个没控制住,连壳滑进了喉咙里。
即便差点导致圣上驾崩,但是朱富贵陛下还是亲自指示,让伊博文给小袁将军送去了一张婚礼的请帖。
倒不是因为小袁将军简在帝心,而是朱富贵实在想要看看,这个小袁将军的头到底大不大,有多大。
德武十六年十一月十一日,朱富贵陛下与范德比尔特·朱莉女士的婚礼在巴黎凡尔赛宫举行。
欧洲一半以上的公爵、王室成员出席,弹琴的弹琴,鼓瑟的鼓瑟,跳胡旋的跳胡旋,各展所长。
这些上等人就是这点好,普遍多才多艺,不至于来吃白饭。
拿破仑同志是婚礼的司仪,自然也回到了巴黎。
他看着满目疮痍的城市感慨不已。
朱富贵问他,要不要让拿爱国继承法王的位置。
皇帝是不可能了。
法兰西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皇帝了。
而法兰西国王的位置,按照《碎叶城公告》的协定,应该由霍亨索伦家族的人来继承。
可是朱富贵对于威廉一世的鲁莽感到不满,既然他先违背了协议,那么大明自然也可以把他当做废纸。
不过拿破仑并没有同意朱富贵的建议,而是问道:“皇帝陛下,你知道为什么凡尔赛宫是在巴黎城郊,而不是巴黎城内呢?”
“难道是因为巴黎城里的大便太多了?”
朱富贵当然知道答案,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但显然,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拿破仑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年出门踩遍人屎的经历,面色微微有些发白。
习惯了凤都干净整洁的城市容貌,他现在已经无法忍受臭气熏天的大便之城了,哪怕只是在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