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上皇?”
裴明礼不认识李渊倒也没什么,房遗爱、王敬直和唐义识三人看到了李渊是一脸懵逼。
房遗爱和王敬直还好,但唐义识就不行了,是亲的孙女婿,他媳妇是下嫔所生,所以是长孙皇后养大的。
都是孙女婿,李渊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
“狗屁的太上皇,叫爷爷!”
李渊大马金刀的一坐,孙女李德贤亲自端上来茶水。
“拜见爷爷!”
“拜见太上皇!”裴明礼坐了一会,就想走,却被李渊给叫住了。
“裴寂是你什么人?”
“论辈分,是臣的族爷爷!”
“哦!”李渊点点头,“裴寂是老夫的好兄弟,辈分也别乱了,叫叔德爷爷!”
“……”
裴明礼一脸懵逼,我特么也得敢叫你的字号算啊。
但还是一躬身,“李爷……李爷爷好!”
“你这崽崽……”李渊一立眉,然后若有所思,“嗯,确实,老夫的字号被人不能随便乱叫。李爷爷就李爷爷吧!”
“爷爷,您怎么过来了?”程处亮笑眯眯的看着李渊,“既然您都认识,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王珪、唐俭、裴寂都是名相,婚事还是老夫当年提出来的。”
李渊抿了一口茶,随即叹了一口气,“可以啊,都他娘的白眼狼,都不说去大安宫看看老子!”
说到这,李渊瞥了一眼程处亮,“二郎挺抠搜啊,你堂堂县子,就住这么大点儿的地方?好歹你也是卢国公的次子,让他在朱雀大街,给你搞个大一点儿的府邸。”
“爷爷唉……”程处亮拉了一个长音,“可别,这还是我自己花钱建的呢,朝廷一个铜板都没出。朱雀大街的房子那么金贵,我可买不起!”
李渊略微沉思了一下,“确实啊,朱雀大街的房子,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县子头上。你食邑多少户?我看你这里人挺多啊?”
“零户!”程处亮顿了顿,“我爹食邑八百户,陛下特批可实食邑三百户,现在程家庄就是三百户,我虽然是县子,但没有食邑,食邑都给我媳妇了……”
“你个混账小子,给你媳妇不就是给你了?你还委屈上了?”
说到这,李渊晃了晃胳膊,“你们几个会打牌不?”
房遗爱等人点点头。
“那成,咱们打牌!”李渊顿了顿,“谁也不能让牌,赌场无父子!娘的,就是在宫里赢了钱,才来你这的。你们不许放水,拿出真本事来!”
“是,爷爷!”
程处亮没参与,而是负责端茶倒水,裴明礼、房遗爱、王敬直陪着李渊打麻将。
开局第一把,房遗爱就懵逼了,也不知道为啥运气那么好,十三幺!
看着手里的牌,带着求助的目光看着程处亮:我是胡牌还是不胡牌啊?
程处亮瞥了一眼,“这不是十三幺吗?”
啪嗒!
房遗爱把牌推到,“爷爷,我胡牌了!”
“嗯,开门红,不错不错!”李渊对着外面又喊了一嗓子,“小茂子,愣着干啥?还不给钱?”
常茂走了进来,开始挨个的给钱。